京城,城东,讲武堂。
一个占地面积不大,主建筑只有两层的院落。
门外摆放着几十个花圈和帷幔。
披麻戴孝的人进进出出。
门里响着哀乐。
韩千颂带着肖禹走进去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怒目而视、虎视眈眈的盯着后者。
“他们这不是在欢迎我吧。”肖禹耸耸肩。
韩千颂无语的看了肖禹一眼,你猜。
罗长河也在,带着二人三鞠躬。
一个汉子朝肖禹大吼,“不用你鞠躬!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就是你杀了师父!”
“我没杀。”肖禹只是淡淡的说了三个字。
“你没杀?!那我师父怎么会死!”汉子喊道。
“没错!”何苗走了出来,“就是他!汤堂主临死前就是跟他动的手!他还想打我呢!”
“你们确定都长脑子了?知道最后是我跟堂主动的手那我还会杀人?!这不是告诉所有人凶手就是我么?!”
肖禹翻了翻眼睛。
“那还能是谁!”众人纷纷嚷嚷。
隐隐还有老人女人孩子的哭声,想必是汤泉中家人。
“做什么!”韩千颂脸色一冷,“这不是还在调查么!有罪的跑不了!无罪的冤不了!该忙什么忙什么!”
众人这才不说话。
肖禹看了看罗长河,你怎么来了?
“进去说吧!”罗长河引着二人进了后堂。
汤泉中的尸体还停在当中。
“你有嫌疑,咱们白云观也有嫌疑,你看。”罗长河从祭台上摸了个什么东西过来,摊开手心。
竟然是一枚白玉胸章。
白云观特有。
“哎?这…。什么意思!”肖禹一愣。
“尸体旁边发现的!”罗长河叹了口气,“所以我才过来!”
“不会吧!汤堂主说过,讲武堂唯白云观马首是瞻,那没有理由杀他啊!”
肖禹有些惊疑。
罗长河点点头,所以事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