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执直接点了正片,又拍了拍周弥的座位:“开始了。”
周弥坐下来,她在地铁上看过预告片,知道大概是个什么,不过看了正片之后,才发现自己实在是低估了芭比,她的脚趾也快痉挛了,还得忍着不能笑出声,小腹酸得像刚做完一百个剪刀腿。
放片尾曲的时候,梁执摘下了耳机,在周弥脸上啄了一口:“忍很久了吧?”
“什么?”
逗逼气氛一下子消失了,因为梁执开始吻她的脸,力道很暧昧,不一会儿就含住了她的耳垂:“忍着不笑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我没以为什么,你看看你在干什么?”
梁执含住了她的嘴唇,交缠一番,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我在和你说晚安。”他就是吓吓她的,目的达成,便老老实实躺好。
周弥恍惚了半晌,也说了一声晚安,但她已经被他撩拨起来了,冷着陆的感觉并不好受,气呼呼地裹好毯子背过身去,睡了一觉醒来,看了看时间还有四个小时。
梁执躺在床上用电脑,看的是一份英文的市场调查报告。
周弥知道他还在为董事会的事头疼,原本中立的刘凯仁选了边,梁执的胜算更低了,接触了很多原本并不熟悉的边缘董事,他不得不像一个上门推销员,和素未谋面的人推销自己。
梁执发现周弥醒了,阖上电脑,也躺了下了:“还有一阵呢,再睡会儿。”
“嗯。”周弥抱住梁执的腰,枕在他的肩膀上。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世界是五颜六色的,矫情一点还会挤出粉红的泡泡,可一旦独处,生活晦暗的底色又渐渐浮现。
梁执见周弥睁着眼:“还不睡?在想什么呢?”
“在想你。”
他明明就在她面前,但两个人都没觉得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梁执刚被她抱住的时候,身体就有点反应,这会儿反应更大了,他只能曲起一条腿:“不许想了。”
周弥哦了一声,并没撒手,但是很快又睡着了。也许她在梦里继续想他,动作并不老实。
梁执度过了生命中最难熬的几个小时,下飞机的时候,脸都忍绿了。
周弥到了酒店才明白他为什么一路上脸色不好,后知后觉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早上下不来床,差点错过了和银行约定的时间。
要知道北欧人是出了名的刻板严谨,定好了十点钟见面,绝不会等你到十点五分。
可严谨也有严谨的好处,不然谁也不敢把毕生收藏放在这样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周弥和梁执坐在银行的小房间里,西装革履的银行职员送来了保险箱,出去的时候关上了门。
梁执用自己的钥匙开了保险箱,里面一共有七只盒子,他一盒盒推到周弥面前:“你来开吧,我知道有这些东西,但自己也从没来看过。”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