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方因此得到了父亲的重视,那他们正室一家的脸往哪里放?而且她之前还如此打压,等人翻身,他们以后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
安梦期脸色一变,脑中有杀意突起。
护着妻女的段风华心底已经在瑟瑟发抖,底下的二两肉也害怕的颤了几下。
想到自己之前干的那事,他额头冒出一排的冷汗,心差点凉透。
幸好之前没被打,真的幸好,不然这身手,不用东窗事发等安家处置他,光是挨上女孩的几拳,他就先一步把小命交代了。
他发誓以后他绝对不会再对这个女孩动什么歪心思了,绝不!
“好好好,不愧是我安家的孩子,我安鹤的孙女,有种,有本事。”
安鹤一改刚刚的暴怒,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消呢,就笑的跟一朵菊花一样灿烂。
他抬手鼓掌,大步走过去,十分赞赏的瞧着金莲。
安清越跟在一旁,视线从未从金莲身上挪开,有喜悦有赏识有探究有迷惑,各种情绪糅杂在一块。
组成了一排大字:好有意思的小野猫!
金莲站在倒下的一群保镖中间,甩了甩自己有些酸胀的手腕,十分厌恶的抬眼去瞧安清越。
尖酸刻薄的话脱口而出,“看什么看,贱男人。”
“放肆!”安鹤出声呵斥,“怎么和你小叔叔说话的!今晚的事爷爷看在你年纪小的份上就不再多跟你计较,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自己去祠堂跪着反思,没有吩咐不许起来!”
“爸,安梨她刚刚可是打……”
闹得家里一团乱还伤人,竟然就要被这么轻描淡写的揭过去。
安梦期心中警钟大作,明白了父亲的用意。
安鹤做人向来能屈能伸,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刚出去混的毛头小子,没有那么大的火气为了一点点小事把家里的好苗子掐死。
当利益大过面子,自然是利益为大。
他现在看中了那个一直不被人喜的孙女!不想把人伤了,给对方准备了个台阶下!
“嗯?”
安鹤警告的看了过去,把安梦琪剩下的话全堵了回去。
金莲得意地走近安鹤,“跪祠堂?跪祠堂好呀,那我现在就先去跪了,大家吃好喝好,不用给我留菜了。”
说完,金莲挥挥手,从安鹤面前离开。
“爷爷!您就这么饶了她吗?!”
桌子都打翻了还让他们吃好喝好?这话分明就是对她的挑衅!
安可傻不拉几的,看不明白安鹤心里的打算,看到金莲大步离开,不服气直跺脚。
金莲头都没回,走到客厅的一处,抱着一个玉雕的摆件就出去了。
“你干什么!”安可看到她的动作,大喊一声。
金莲回头,“你妈平时都不给我钱用,我拿点东西出去卖咯,不卖东西,难道去卖肉啊,小……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