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星期六见!”莉琪安切断了通讯。
我抓了抓头,到厕所照了照镜子。奇怪,确实好得很啊?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因为腿酸,上床没多久就睡着了,甚至来不及爬起来开床头音响。不过讬恩希欧勒菌的福,第二天醒来时还是神清气爽,比练鞭法时确实轻松些。
回到台湾的第一个早晨,健步如飞地朝捷运站跑去。虽然只走了不到一个月,这路确实是我往日的上学风景,但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啊!”我自言自语道:“忘了找席佳宜。算了,管她去死。”
回想起来的确有点不可思议,国中三年都是和席佳宜一起上学的,早该习惯了吧!或许我真的有哪里怪怪的,是不是乌德萨能力勉强使用和撞到头一样都会改变人的个性?
不过仔细想想,席佳宜或许迳自早点上学去了,因为要种盆栽,那么不但不是我忘了招呼她一起走,还可以反过来教训她为何不找我一起上学。就抱着这样一点小小的期待,我走进了教室门。
唉,她果然还没来。但是另一个人却来了!
“早安!”她带着一如往常的微笑,扬扬手对我打招呼。
我笑得合不拢嘴地坐到“特等席”去,回答道:“早安,杜黎娜。”然后压低声音说:“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不在家多休息几天?”
她瞪大了眼睛,偷看了我几眼,才忍不住贴近过来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杜黎娜?”
这个问题我昨天也想过。反正想不出除了“熟了”之外还有什么理由,我便窃笑着说:“因为我终于发现了非常可靠又简单的分辨法。”
“啊?”杜黎娜?伊东苗?讶异地说:“有这种方法!”
“有的。”我一本正经地说:“就是观察人的‘外气’来分辨,你和你姊的外气大不相同。”
杜黎娜半信半疑地说:“那种鬼东西看得见才怪?”
“很简单啊!”毫不在乎地耸耸肩,我轻描淡写地说:“要学吗?”
“……怎么看?”
“这样。”我竖起食指和中指,当然不是要做瞬间移动,遮住右眼闭上了左眼,左眼从两指的缝隙间看了出去。
她迟疑着照做了,看了一会儿又问道:“什么都看不到啊?”
“多练习几天就看得见了。”我语气肯定地说。
伊东苗又看了一会儿,突然皱了皱眉,转头瞪着忍住不笑出来的我,问道:“你骗我对不对?”
我深吸了口气,严肃地举起右手说:“我也没办法保证你能经由这个方法看到,可是我发誓真的有这种方法!”因为《煌罗万象》里边是这样讲的。
她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不过坐回位置不再瞪我了。
“杨颠峰啊!”过了几分钟,李志逢隔了个空位探头问道:“你怪怪的耶,是不是两个月里边遇到了什么事?”
“是啊!发生了很多事,在我跟你说之前──”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我想问你,我到底哪里怪怪的?真的和两个月前差很多?”
李志逢像是被我问倒了,侧着头想了一下,才答道:“也还好吧!毕竟我跟你也认识不久,不太知道你‘应该是什么样子’。例如说刚才,你们明明两个月没见,怎么你跟伊东华同学反而变亲热了?”
我差点爆笑出来,只好趴在桌上吃吃地笑着说:“不,不是,跟你想的不太一样,里边大有故事,咳……嗯,呣……故事太长了,有空再说吧!”
“……”李志逢问道:“你……对了,伊东华同学跟我们说过了,她下学期要转学去欧洲。该不会,你们──要去同一所学校留学?”
我的心情一下子跌回了谷底,垂着头苦笑着说:“要是有那么幸运就好了。”
“哦,原来你早知道她也要离开台湾的事。应该是比我们更早就知道了吧!果然,你在该行动时手脚是很快的。”李志逢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会心地笑笑不再多问,便回座了。
我想了想便豁然贯通。世界上还有电话这样方便的工具,李志逢一定以为:就算我不在台湾、不代表我不能和伊东华持续“加深友谊”吧!
预习了一下课本,我随口问了李志逢:“第二次月考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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