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夫过来待命。”见皇帝著急的神色,十水吩咐仆从,把从南国掠来的医生从睡梦中拉出,候在金帐左右。
但愿别弄到要急救。十水看著重重落下的金色帷幕,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揭开斗篷,裹在里面的小人儿脸色苍白,手脚冰凉。长途颠簸劳累,漫漫已经意识不清,微张著眼睛不知身在何处。索伦从侍女手中接过加了烈酒的滚烫羊奶,掐著下巴给她灌下两口,苍白的小脸儿上才显出一点粉色,迷茫的眼神渐渐聚拢起来。
高大的帐篷里金碧辉煌,壁上挂著锋锐的马刀,四处铺著华贵的貂皮,兔毛地毯长及脚面,巨大的软榻上,一张还连著头的花纹白虎皮诉说著生前的威武。抱著她的男人有一双让人胆寒的银色竖瞳,冷酷的俊脸英武如天神,却不见一点表情,只定定的盯著她,不言不语。
“这里是……”漫漫轻声喃喃,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拜祭仪式上,曾经见过这银发男人震怒的样子。漫漫心中突然窜起一阵恐惧。她想起来,这男人是冰封北原的主人,太阳之下最冷酷最强大的帝王。即使在远在天边的温暖南国,提起他的名字来也能让壮汉背後生寒。
“啊!陛下……”漫漫轻轻挣扎了一下,想从他身上下来,对方却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
“索伦。叫我索伦。”男人开口了,淡漠的声音冰冷坚硬,好似坚冰对撞。可他那双竖瞳中却燃著一种异样的光辉,和王子一样,是让漫漫恐惧的光辉。
“还记得我麽。”
“是,记得。”漫漫赶紧回答,不敢直呼皇帝的名字。
“……”索伦无言。他问的是记不记得十二年前,被同一个人这样抱在怀里。她说的,却只是拜祭仪式上那匆匆一瞥。曾经无条件的依赖信任,已经化作了眼中的不安惊恐。
也罢。既然曾经没有保护好她,那麽错过了成长,失去了信任也是活该。
索伦轻轻摩挲著漫漫被羊乳滋润的柔软菱唇,烛火的光在他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
不管怎麽样,她终究又回到了他手里。
绝望了这麽多次,等待了这麽多年,采摘娇果的时候终於到来。
再也等不得。
皇帝挥手让仆侍退下,把小人儿放在软榻上,伸臂解她小袄上的盘扣。漫漫看见他银瞳里的欲火,惊的浑身战栗,挣起虚弱的身体朝软榻里逃去。索伦抓住她的衣裳轻轻一拉,又把她拖回自己掌控的范围,唰的一声裂响,镶皮的马步裙像纸片一样轻轻裂成两片,被丢在地毯上。
“别、别……陛下……”少女声音轻颤,虽是求饶,却让人更起了凌虐的快感。
“索伦。”他再次强调,声音却不似原来那般淡漠冰冷,是努力压著欲火的低沈暗哑,“好好记著,只有叫这个名字,我才会回应。”
他这样说著,手下却一刻不停,繁琐的扣子已经不耐烦去一一解,结实的布料皮革在他手下纸片一样脆弱,纷纷破碎分离,渐渐露出少女雪白的胴体。
漫漫快哭了。被王子抢到後便被迫初尝人事,她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北地的民风剽悍原始,父子兄弟共享一个女人这样悚然的事,竟然没人在乎。微弱的挣扎更挑起男人的欲火,很快,最後一件遮体的抹胸也被扯下,温润酥莹的少女胴体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真美。索伦忘情的细览著,白玉无暇,羊脂细腻,骨肉匀亭。刚刚开始发育的胸乳微微坟起,一对娇嫩的乳尖在微凉的空气里战栗,不够丰满,却足够勾人。
索伦的手掌抚过她脖子上密集的吻痕,卡修把她交出来前必定非常不甘,漫漫全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粉色的梅花开遍脖颈胸脯,小小乳尖被啃噬的嫣红无比,甚至腰间还有淡青色的指印,那必定是卡修箍著她的腰冲撞时留下的痕迹。
肆虐的欢爱证据,残留下男人的气息,都让索伦满腹怒火。可这痕迹却让白玉胴体更加鲜活柔丽,透露著禁忌的淫靡气息。
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陌生男人的面前,羞耻让漫漫几乎晕了过去,她双手交叉护著胸乳,背转过去试图找个遮蔽地方。索伦偏偏不让她背对著自己,一手掰过她细弱的肩膀,结实的腿压制著她,把少女摊开伸展在自己的视线里,无遮无拦。
漫漫羞的满面通红,却反抗不得,只能双手捂著眼睛脸颊,做鸵鸟状逃避现实。
“他很‘疼’你呵……”妒火如毒蛇般咬噬著索伦的心,他故意用力去碰触漫漫身上那些欢爱痕迹,揉搓按压,覆盖上他自己的气息。
“啊……”粗糙有力的大手拧在少女细嫩敏感的皮肤上,漫漫疼的扭动腰肢躲避,却避无可避,如一尾离了水的可怜鱼儿,怎麽摇尾蹦跳也逃脱不过对方掌控。
大掌抚上她洁白柔软的小乳,却不给温柔抚慰,只恶意的握在手心里揉搓,捏的漫漫胀痛无比。索伦低头去啃咬那小小的乳尖,含在嘴里用舌头拨弄两下,又换了牙齿厮磨,轻重缓急来回吮咬。娇嫩的乳珠前一夜已被咬到嫣红,哪里受的住这样折磨,立刻红肿充血,战栗著挺立起来。
“别……求求您,求求您……”漫漫黑亮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明知对方不会因为自己微弱的恳求放手,却忍不住这样又痛又痒的折磨,不禁出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