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向曦高烧不退,被送进了急诊。
覃父覃母听闻这个消息,第一时间放下手里所有的事赶了过来。
确认过女儿的情况,第一件事就是责问保姆。
自从覃向曦在学校里的流言传开之后,覃父覃母特意赶到学校警告了学校领导,要求他们禁止那些流言传播,并找到罪魁祸首,否则就要举报他们。
学校那边苦哈哈地想办法,覃父覃母也在第一时间将女儿接出了学校,在附近租了房子,还另外聘请了一个保姆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结果搬出去没两天,覃向曦又在学校里烧昏过去。
保姆也觉得自己很冤枉,覃向曦怎么说也是个成年人了,不需要别人时时刻刻盯着她的行踪,晚上她说要回学校找同学有事不让保姆跟着,保姆自然乐得轻快。
小区门口到学校直线距离不足五百米,怎么想也不会出事,保姆也就没在意。
谁知道这么一会儿没看着,覃大小姐那里又闹出了幺蛾子。
“她下午出门的时候肯定没事儿!跟前两天一样!”保姆再三保证,“我哪敢叫病人出去乱晃,她说要回学校有事,我也不能拦着啊。”
旁边的医生跟覃父覃母说起覃向曦的病情,说暂时查不出病因,但像是情绪和压力问题引起的。
覃父覃母又转头去逼问保姆。
保姆又气又急,心说早知道这家这么麻烦,她就不接这单了,然而覃父满面冷意,她心底有些发憷,还是仔仔细细回想了一番,倒也真叫她想起一些端倪来。
“昨天、昨天中午吃过饭的时候,覃小姐不知道给什么人打电话,打完电话就好像一直挺低落的,看着还有点恍惚。”
保姆说着又想起别的:“对了!她下午睡午觉,我老是听见她叫爸爸妈妈,像是做噩梦了似的,还有,还叫了什么雪,什么秋的……”
覃父覃母脸色都不太好看了。
怎么又是江雪鹤?
他们本能地以为女儿还在因为告白失败的事而伤心。
但这一回江雪鹤全程都没出场,他们自然也不好再去找她的麻烦。
两人在病房外面商量了半天,除了越发地恨上了江雪鹤,也没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来,只能长吁短叹地叹息。
直到覃向曦在病房里醒过来,覃父覃母站在床边嘘寒问暖,却愣是不敢提一句之前的事。
反倒是覃向曦望着窗外的枝杈,出神了许久,才幽幽地说道:“我想见江雪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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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归秋一下飞机就打了个喷嚏。
江雪鹤关切地看她一眼:“冷?”
雁归秋裹紧外套摇了摇头,总觉得眼下的场景似曾相识。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阴魂不散似的。
雁归秋把后面的话咽回去,换了一句:“可能又有人在背后骂我吧。”
江雪鹤笑了笑,说:“也许是你家里人想你了。”
她低头看了眼两人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也不由地沉默了片刻,这都是临走前被雁家几人强行塞过来的。
据说是些特产,还有一些雁父自己做的菜和小零食。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快递过一堆东西来了。
“要不先去趟画廊吧,正好分点东西给小何姐,这么多我们也吃不完,有的放不了多久就该坏了。”雁归秋提议道。
“好。”江雪鹤点点头,“等会儿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