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绿萼说道:“爹爹在我小时对我还是很好的,不过后来……就对我越来越凶了,但我现在已经知道了,爹爹是因为娘亲才迁怒于我,只要爹爹和娘亲和好了,自然就不会再这般对我了。”
杨过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不知要如何去说服她了。
公孙止毕竟是她的父亲,骨肉至亲,血脉相连,不是他说几句话就能改变她对父亲的看法的。
最后他只好说道:“公孙姑娘。令尊因为令堂才失去了他最爱之人,早就已对令堂恨之入骨。而令堂被令尊挑断四肢筋脉,又被困地底十多年,也对令尊恨不得杀之后快。他们二人之间的恩怨。已经根本无法化解,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抱此奢望了。”
“是么?难道此事真的已经无法挽回了?”公孙绿萼闻言很是伤心,喃喃地说道。
杨过又劝道:“公孙姑娘既是左右为难,帮谁都是不是,何不置身事外?”
“一个是我娘亲,另一个是我爹爹。我如何能够置身事外?”公孙绿萼苦笑了一声,擦干眼泪,说道,“多谢杨少侠开解,若是无事,我就先回去了。”
杨过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暗道:“此事既是因我而起,无论如何,我尽力去护得她的周全吧。”
天很快便黑了下来,杨过一直待在自己的房中,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他并未去裘千尺的住处等候,因为公孙止毕竟在庄中经营多年,虽被裘千尺夺了权,但在庄中亦应该有不少眼线,要想悄悄的潜入庄中,还是很容易的。
他如果离裘千尺太近,多半瞒不过公孙止的耳目,公孙止心有忌惮之下,说不定就不会现身了。
所以他只能与裘千尺保持一定的距离。
不过从入夜到天明,整夜都过去了,他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异常动静。
“那公孙止怎地并未前来?莫非他已经猜到了我的想法,所以准备按兵不动?如果是这样,事情就很不好办了。这里到处都是山林,我到何处去找他?”杨过不由微感焦灼,吃过早饭之后,便向裘千尺住处而去,想要问问情况。
路上他与公孙绿萼相遇,便问道:“公孙姑娘,庄子里可有什么异常的事情生?”
公孙绿萼想了想,说道:“没有啊,一切都很正常,杨少侠想知道什么?”
“哦,没什么。”杨过心头更是疑惑。
他既已向公孙绿萼询问过了,也就不用再找裘千尺,说完话后便向回走去。
“杨少侠等一下。”公孙绿萼开口将他叫住。
杨过转过身来,问道:“公孙姑娘可是有事?”
公孙绿萼说道:“庄子里虽然没什么事情生,不过临庄却是走失了两名孩童,刚才两个孩童的父母还过来让我帮着找找。”
杨过问道:“这事以往也生过么?”
公孙绿萼摇头道:“很少生,不过这里是山中,走丢了也是正常。”
杨过也没怎么在意,向她告辞后便回了房中。
“两名孩童……”杨过思考之时,不自觉地又想到了此事,暗道,“这会和公孙止有什么关系么?”
琢磨了一会儿,他猛地眼前一亮,忙又出房去寻公孙绿萼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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