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惊愕的看着沈明,李子渊根本就不知如何言语。尽管曾考虑过这种可能,但现在当一切当真生的时候,他依然亲身感受到了恐惧!
“东,东家在信里说什么?”
酒是陕西的老酒,菜是喷香的好菜。
只可惜,这宴却是意欲诛人的鸿门宴!
酒喝在嘴里,了然无味,话道出嗓时,却是句句违心,至于那菜,吃的也是毫无味道,几乎每一分钟,对于朱宜锋而言,都是一种折磨,尽管面子上,他看似是与赵利山在那里谈笑风声,可实际上,心里却是五味杂阵。
要是他们看不懂自己的信怎么办?
这才是朱宜锋现在最担心的事情,如果他们看不懂,那么自己就极有可能被扣在这里,当然更重要的是,就很有可能人财两空,甚至丢掉性命,也不是没有可能。
怎么办?
“老弟,来,我们喝酒,敬你!”
说话的时候,赵利川已经将一碗烈酒饮尽,就在朱宜锋强撑着笑,喝下碗里的酒时,那边却有通禀到,船上把酒送来了。
送酒的不是别人,正是先前送信上船的薛海龙,提着两瓶洋酒的他,心下却是纠结非常,到底该怎么办?
现在那船主与“粤匪”并非一路之人,已经再明显不过,这些“粤匪”可都是准备要扣人抢货了。
现在,自己该怎么办?是把这个消息“卖”给“粤匪”,还是……心底纠结着,薛海龙拿着酒进了会馆,进入那包间。
“先生,这洋人船长让我带下来的酒!”
接过那两瓶威士忌,朱宜锋强自按住心底的激动,轻声问道。
“船长那边可有什么吩咐吗?”
吩咐?
先是一愣,随后薛海龙连忙说道。
“有,有,他,他说万事ok,请您放心用餐。”
听到这句话,尤其是在听到“ok”之后,朱宜锋终于放下心来,看来船上已经看懂了自己的信!而他的心神这么一懈怠,落在赵利山的眼中,立即引起了他的疑心,
这句话没有什么古怪的啊?
ok?这是什么意思?
对于洋文一无所知的他,试着问了一句。
“老弟,这,这ok是什么意思?”
“啊?就是一切安好的意思,只是船上托人传个话罢了!怎么,赵大人不相信在下?”
许是因为船上已经得到了自己的消息,这小命得到几分保障,虽说没有直接挑明,但朱宜锋在话上却不再像先前那样畏畏缩缩了。
同时又故意问道。
“刚才来的时候,我注意到这码头边作洋枪的火枪兵似乎不少,现在贵军当真是兵强马壮,就是在上海,那些个洋鬼子,也不见得阔绰到用洋枪兵守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