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看明白么,还在期待什么?
秦谂低下头。
恍恍惚惚,好像听他说:“我离婚了。”
“什么?”秦谂震惊:“你说什么。”
“我有说什么了吗。”他一脸无辜:“你恍恍惚惚的,我说你一个人没把自己弄丢还真是奇迹。”
秦谂不理会他的讽刺,揉着眉想,太丢人了,就算离了,也不该对她有所‘交代’。
她一声不吭,又恢复了初见的状态,看起来柔弱可欺。他想当初决定留下她,也许就为着那份表象。后来的观察,她并非如此,只针对他罢。他应该嫌弃讨厌的,事实并非如此。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演戏,愈发有了逗弄她的心思。
有些时候,他又唾弃这样的自己。
自我唾弃、纠结之后,她反而看淡了。
该来的躲不掉,不是自己的强求不来。
这样一来,压力淡去。
她问:“吃了吗。”
他若有所思看着她:“没有。”
刚淡去的紧张感又回来了,秦谂鄙视反复无常的自己。她后悔多此一举,他有的是人伺候,又是这般难以伺候的主儿,她这不是没事找事?
仿佛看穿她的心思,他挑眉:“你请客?”
她有种搬石头砸脚的感觉,自作虐啊。她极不甘愿:“好吧。”
她还不情愿了,蓝时目光微微一沉:“去你家吧。”
秦谂吃惊。他想干嘛?
瞧她的反应,蓝时又好笑又憋气。
“我住的地方很小。”
“你都容得下,我有什么问题?”
“家里什么都没有。”
“不会想办法?”
“我做的不好吃。”
不好吃?那个人说的?。他脾气也上来了:“总不会毒死人。”
秦谂嘀咕:“不好吃别怨我。”
车开到农贸市场外,秦谂让他在车上等她。哪知道他也跟着下车,秦谂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踏进菜场,他拧眉。秦谂一个摊铺挑过,他悠闲地跟着。
最后打算买鱼,问他想吃什么鱼?
他说随意。
秦谂有想暴走地冲动,最后还是忍了。挑了一条鲫鱼,又去买小菜。
买菜回到租的房子,蓝时皱眉:“就住这鬼地方?”
“治安挺好的。”
蓝时冷哼一声,表示他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秦谂也不理他,钻进厨房。
蓝时转了转,巴掌大的地方,这就是她的蜗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