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人,我明白了,明日我便开始操持这件事情!”
李陶瞥了一眼一旁郁郁不乐的李白,笑着道:“我说李白呀,你若整日死练剑式永远都不会成为大家的,真正的武功不是靠练出来的,而是靠悟出来的!”
李白一头雾水:“悟出来的?”
“就好比作诗,汝果欲作诗,功夫在诗外,这习武也是同理!”
李白低头沉思起来。
就在此时,刘大走进屋里来,对董飞耳语了几句。
董飞听罢眉头紧皱。
“怎么了?”
“小主人,七星庄内发生了命案!”
“命案?”李陶的面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
“小主人,这位是万年县的刘幽求县令!”
刘幽求四十岁上下的年纪。中等身材,一副干练精明的模样。
“下官见过蓝田王,七星庄虽然是蓝田王的私产,可出了命案。下官前来堪验是职责所在。若有所叩扰,还望蓝田王见谅!”
刘幽求显然是听过李陶的大名。对李陶颇为客气。
“刘县令只管放手查案,我绝不做任何干涉!”李陶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又问道:“不知具体案情如何,刘县令可否告知?”
刘幽求点头道:“当然可以……”
……
七星庄有一户佃农姓张名济德。他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张春霞已出嫁,二女儿张春花年方二八,才貌出众,待字闺中。张春花幼年因父母之命与姑父家的表兄订婚。
昨日是张济德的五十寿诞。大女婿与大女儿赶来给张济德拜寿。这一天张家上下高兴至极,张春霞好长时间没有与妹妹张春花闲聊,晚上便同宿。畅叙思念之情。
今日清晨,早饭时分,却不见张家二女。张济德甚是不快,让娘子亲自去叫。张氏见房门半掩半开。伸头一瞅,帐帘被风掀起,只听张氏惊呼一声便昏倒在楼板上。张济德赶来,见两个女儿背靠背地侧卧在床上,头却不知哪儿去了。鲜血染红了被窝,令人不寒而栗,张济德惊恐之余立即报了官。
……
李陶听罢点头道:“我这几日就不回去了,看看刘县令如何破案!”
第二日天际刚发白,李陶就起床了。他与裴岳散步,见离七星庄不远有个集市,便信步向集市走去。
一家卖包子的铺子已开门营业,李陶在包子铺前驻足,正思量着是否尝几个包子,却见此时来了一个人,指着卖包子的老翁,压低嗓音道:“你干的勾当自己心里明白,不是二十贯钱能压得住的!再加二十贯也不过分。”
卖包子的老翁站在灶后,双手不停地颤抖:“老五兄弟,我也是有口难辩啊,这不明不白的事叫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此时,老翁的老伴儿从屋里出来,见到老五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从屋里拿出一挂铜钱,对老五说:“兄弟,这里还有十贯钱,好不容易凑起来的,您……您就高抬高抬贵手吧!我老两口来世变牛变马报答你……”
年过花甲的老翁、老妪甚至下跪向老五磕头恳求。
老五拉着个脸,狠声道:“没那么简单吧,官府找那两个女子的人头可是悬赏一百贯哦。看在你老两口的分上,我要二十贯不过分吧?否则别怪我老五无情!”
老五一边说一边就要抓老翁见官。
这时,轻轻咳一声,向老五问道:“这位兄弟,一大清早在这里争执为了啥事?”
老五掉头看了一眼李陶,不屑地说道:“狗咬耗子,关你毬事!”
话音刚落,却听老五“哎哟”一声跪倒在地。显然是裴岳见他对李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