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见状,拉着潘玲站起身来,说道:
“诸位,我就是把这个情况告知诸位。
“怎么说呢?娄董,你的筹划、你的用意,我也略知一二,不过我只能告诉你,那些恐怕起不了什么作用。
“这片土地,已无你的立足之地了,以后也只会越来越难,不如想想退路在哪儿。
“今天这个氛围,大家也无心吃饭了,我先走了。
“事关重大,你们不放一家好好商量一下。”
说完,拉着潘玲就走了。
娄董也无心吃饭,只好好言将何雨柱送出门外。
他回到家中,看着还在哭泣的娘俩儿,说道:“哭什么哭!
“事情又没真地发生,有什么可哭的!”
娄夫人止住哭声,问道:“以后怎么办?要不我们出去吧?”
娄董想了想,说道:“我的产业都在四九城,人离乡贱!出去了,谁认的我是谁?”
娄夫人:“可是,何警官也说了……”
“他,一个臭警察,知道什么天下大事?”娄董不屑地说道,
“我喊他来吃饭,用意有二,一是看看借他能不能攀上警察系统的关系;二是看看他是不是对蛾子有意思。
“可这小子不识抬举,说什么不是我娄某得女儿也要救,分明就是不想跟我扯上关系!
“不识抬举的东西!”
娄夫人:“那他为什么拿出录音来?他这么关心晓娥,难道不是对她有意思?”
“有意思,有意思他会带着女朋友来赴宴?录音,不过是想借我之手打压许大茂罢了,左不过街坊邻里鸡毛蒜皮,升斗小民的算计而已!”娄董不屑地说道。
“不过他倒提醒了我,下一步闲棋亦未尝不可。”
“你要干什么?”娄夫人警惕地问。
“你还记得陈家吗?”娄董问道。
娄夫人思索着:“香江的陈家?”
“对!他们家二小子好像跟蛾子岁数差不多大。”娄董说道。
“那是个庶出!怎么配得上蛾子?!”娄夫人反对道。
“不至于,不至于,”娄董摆摆手,说道:“还不到那一步,我的意思是先让晓娥出去,去香江读个大学,在这里,她政审那关就过不了。
“等到了,我会摆脱陈家帮忙照顾一二,如果两个孩子看对眼,我们就不要反对!
“蛾子,你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