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里話。”朱老總笑了起來。
“行了,我壓根也沒打算讓你們出這筆錢,只是你們不能掏錢,總該幫我從京師各大銀行貸些款吧?”李斯文問道。
“這個倒是可以,想要貸多少?”朱老總問道。
“多多益善。”李斯文和朱老總拉扯了起來,最后決定先貸二十個。
一旁觀察的麻雀嘴角始終翹著,等到李斯文把電話掛掉之后,她才好奇的道:“你真的是商人嗎?我很難理解你的做法,背著巨額貸款去做這些事,你就不怕資金鏈斷裂?”
“錢是這個世界最有用的東西,也是最沒用的東西,你知道商人的最大誤區是什么嗎?”李斯文反問。
“是什么?”麻雀歪著腦袋。
“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商人都覺得賺錢最主要,但實際上生存最重要。”李斯文抿嘴一笑:“就跟交保護費一個道理,以后你就懂了。”
麻雀感覺有些深奧,還想詢問,卻見雷管走了過來:“頭兒,帊博來了,說要約你去吃飯,在本市最大的飯店他親自款待。”
晚上九點,李斯文,麻雀,雷管三人和帊博坐到了一張酒桌上,同桌的還有市首,海關,入境管理局等各部門領導,不久前形同敵對的一伙人此刻卻坐在了一張桌子上稱兄道弟。
“李總,以后你就是我們伊爾市的座上賓,只要我們幾個還在這里任職,一定會以最高的規格款待你。”市首端著酒杯,說的那叫一個好聽。
“李總,我們以后就是最親密的兄弟,服裝廠交給我們你就放心吧!”帊博也激動的道。
兩人帶頭敬酒,其他人也跟著奉承了起來,喝了兩三個小時之后,大家的酒量基本見底,也就在這時候,外面有一位士兵走了進來,通報道:“外面有一位叫肖正邦的人想要見李斯文先生。”
“找我的。”李斯文雖然也喝了不少但頭腦十分清醒,他起身應了一聲,然后道:“我出去看看。”
“李總,用不用派軍隊保護你?”有些喝高了的帊博笑著問道。
“不用,我有保鏢。”李斯文抿嘴一笑便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莫斯科的一棟公寓里,杜克正冷著臉坐在沙發上,雖然喝著最昂貴的咖啡,但臉上卻沒有半點享受,李斯文那張厭惡的臉時而就會出現在他的腦海。
“幾點了?”杜克問道。
“已經十二點了。”站在旁邊的貼身保鏢回道。
“我們的人還沒有消息嗎?”杜克再問。
“沒有。”男人回答兩個字后,低聲提醒道:“伯爵,您真的要干掉李斯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