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揉着那好似被人用黑驴蹄子揍了一拳又黑又肿、仿佛被诅咒了的黑眼圈,打着哈欠,拖着好似被一百个刚从牢里放出来、憋了几十年的壮汉玩后又暴揍一顿、浑身散架的身子,慢悠悠地晃悠过来。刘茶办抬头一瞅,见秀才那副惨样,立马跟瞅见了世界上最他妈可笑、最傻逼的玩意儿似的,咧开嘴狂笑起来,那笑声好似一群他妈没人性的恶鬼在深夜里集体高潮号叫:“哟,秀才,你这傻逼操蛋模样可真像被一群发了情的野狗围着玩完又被一群恶魔揍得生活不能自理,连你妈都嫌你丢人,想把你塞回她那烂身体里重生!哈哈哈!你昨晚是不是跟刘寒花在哪个臭水沟里鬼混,被人打得屁滚尿流,连你祖宗都跟着蒙羞?”
秀才一听,脸“刷”地一下黑得如同被撒旦的黑屌浸泡过的黑炭,怒吼道:“刘茶办,你个狗娘养的杂碎,有他妈什么好笑的!你是不是皮痒了,想让老子把你那身贱骨头拆了喂狗,再把你那狗脑袋拧下来当球踢,然后把你的眼珠挖出来当弹珠玩?”
刘茶办却跟被恶魔附身、中了邪似的根本停不下来,笑得眼泪、鼻涕、口水全他妈飙出来了,边笑还边用那油腻腻、沾满饭菜残渣的手猛拍桌子,震得碗碟都跟着“哐哐”响,有几个差点他妈掉地上摔碎:“我就笑,你能把我咋样?你看看你自己,昨晚是不是被噩梦吓得尿了一床,然后又自己把自己揍成这副熊样?你是不是个连噩梦都能欺负的孬种,软蛋玩意儿?你就应该像个娘们儿一样躲在角落里哭,别出来丢人现眼!”
秀才气得浑身像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又似被激怒到癫狂的公牛,正想发作,突然,刘茶办像是被什么邪门玩意儿卡住了喉咙,“呃呃”地直噎,那脸涨得通红,活脱脱像个即将爆炸的红气球,又仿若一个被千人骑万人压后高潮到窒息、翻白眼吐白沫的婊子。
秀才见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里满是鄙夷与嘲讽:“哈哈,让你笑,遭报应了吧!你个傻逼是不是吃太快噎死才好呢?这样世界就少了一个祸害,你就可以去地狱跟那些恶魔抢屎吃了,说不定你在那儿还能当上个屎王!”
刘茶办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一听秀才这话,又气又恼,“噗”地一下把嘴里还没咽下去的饭,混着他那恶心的口水、鼻涕、胃里的酸水以及不知道多少天没刷牙的口臭,全喷到了秀才脸上,那场景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在喷射毒液,又似一个装满屎尿的马桶突然爆了:“你个兔崽子,还敢笑我,看我不整死你!我要把你那两颗卵蛋像捏葡萄一样捏爆,再塞到你嘴里,让你自己尝尝你那玩意儿的味道,然后把你扔到乱葬岗,让野狗啃光你的肉,再把你的骨头叼去给它们的崽子磨牙!我还要把你家祖坟挖开,把你祖宗的尸骨拖出来晒太阳!”
秀才被喷了一脸饭,眼睛都快被糊住睁不开了,像个被人糊了一脸新鲜热乎屎、还他妈觉得挺美的傻逼小丑,“刘茶办,你太他妈过分了!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是不是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疯子,还是被恶鬼上身了?你这样的人就应该被千刀万剐,然后扔到油锅里炸,再拿去喂猪!”
刘茶办冷哼一声:“哼,谁让你刚才笑我,这就是你的下场!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被我踩在脚下,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蝼蚁!你就应该给我跪地求饶,求我饶你一命,不然我让你全家不得好死,世世代代都在地狱里受苦!”
秀才一边擦着脸,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清楚!我要把你打得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然后拖着你在村里游街示众,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个不要脸的杂种,再把你扔到化粪池里,让你跟那些屎尿为伴,泡上三天三夜,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嚣张!我还要把你和刘寒花那些苟且之事写成书,贴满整个村子,让大家都知道你们是多么无耻的狗男女!”
刘寒花从厨房走出来,看到这混乱得如同被恶魔践踏过的猪圈般的一幕,皱着眉头,扯着嗓子吼道:“你们俩一大早就在这儿闹,还让不让人消停了?都给我闭嘴,吃饭!你们是不是想把这房子拆了才甘心?你们这两个混蛋,就不能让我清净一会儿?你们是不是想让我把你们都赶出这个家,让你们流落街头,去跟那些乞丐抢饭吃?”
刘茶办一听秀才那要跟他算账的狠话,恰似被点燃的炮仗,“嗷呜”一声蹦起老高,那股子蛮劲把桌子撞得“嘎吱嘎吱”惨叫,活脱脱像只发了狂的野驴,怒吼道:“来啊,你个小逼崽子,看我今天不把你揍得你亲爹认不出你,满地找你那被揍飞的牙,再把你那软趴趴的屌扯下来喂狗!”
秀才也瞬间红眼,如同一头被激怒的蛮牛,“噌”地冲上去,双手似铁钳般欲揪住刘茶办,“你个狗娘养的杂碎,老子早想把你这坨烂肉捶成肉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就等着被我打得屎尿横流吧!”
刹那间,两人像两条缠斗的恶蟒,房间里鬼哭狼嚎与桌椅碰撞声交织。刘寒花在旁观望,脸涨得紫红,犹如猪肝灌了猪血,“你们两个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又被屎填满?整天就晓得像两条发了情还狂犬病发作的野狗一样瞎几把打!”见这二人根本不停歇,刘寒花转身如一阵邪风冲进厨房,再露面时手中多了把寒光凛凛的菜刀,她仿若失控的夜叉,挥舞着刀嘶声狂吼:“都给我他娘的住手,不然我今儿个就剁了你们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晓得给老子添乱的傻逼玩意儿,把你们的尸体扔到乱葬岗喂野狗!”
这一下,刘茶办和秀才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动作僵滞。可眨眼间,秀才瞅准刘茶办那傻逼愣神的当口,顺手像甩坨热翔般抓起碗里的饭就朝他掷去,谁料刘茶办像只狡黠的耗子一扭身,那团黏糊恶臭、带着菜汤与唾沫星子的饭“啪叽”一声正糊在刘寒花脸上,那模样好似她刚从茅坑里滚了一圈。
刘寒花整个人呆若木鸡,紧接着发出一声能震碎玻璃的惊天怒吼:“你们他妈的是不是蓄意的?是不是想把我气死,好霸占这破房子,然后在里面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比如互相玩屁眼儿?”
秀才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恰似见了恶魔,慌忙求饶:“寒花,我真不是故意的,是想砸那个狗杂种,没料到这傻逼跟个泥鳅似的躲开了……”
刘寒花压根不听他那狗屁不如的解释,双目似要喷出能将人焚化的烈焰,“你个蠢货,今儿个你不给我个说法,就别想有好日子过!我罚你去粪便池掏粪施肥,把地都给我浇一遍,让你好好跟那些屎尿臭虫亲近亲近,闻个够那销魂的味儿!”
秀才一听,脖子一梗,仿若英勇就义的傻逼烈士,“我不去!那地方简直就是地狱,全是屎山尿海还有密密麻麻蠕动的虫,凭啥让我去?你是不是想整死我,然后跟这混蛋双宿双飞?”
刘寒花把刀往桌上一剁,那桌面“哐当”一声被剁出个大口子,“你不去?行嘞,那你就从这家里滚出去,永远别回来!我看你能去哪儿,是不是想去大街上要饭,跟那些乞丐抢别人吐的痰吃?”
秀才仍不妥协,“这太他妈离谱了,刘寒花,你不能这么对我!都是刘茶办那傻逼的错,你为啥要罚我?你是不是跟他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就商量好怎么整我了?”
刘茶办在旁冷笑一声,那笑声好似冰刀刺耳,“哼,你自己没种,还怪我?你就是个胆小如鼠、只敢躲在女人背后的孬种,连这点惩罚都不敢接,还在这儿瞎咧咧像个娘们儿!”
秀才又转身对着刘茶办吼道:“你个王八蛋,要不是你,我会搞成这样?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你是不是想被千刀万剐,再把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喂猪?”
刘寒花瞧着两人又要像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吵翻天,再次怒吼:“都给我闭上臭嘴!秀才,你要是不去,我立马就把你的那些破破烂烂像垃圾一样扔到大街上,让你光着屁股睡大街,被野狗玩你的菊花,把你的卵蛋当球踢!”
秀才心中满是愤懑与无奈,“刘寒花,你这是蛮不讲理,我为这个家也出了不少力,你咋能因这点破事就赶我走?你是不是忘恩负义的臭婊子,被这杂种的屌迷昏了头?”
刘寒花却不为所动,“你出的力?你瞅瞅现在家里被你们折腾成啥样了?跟个被野猪拱过的猪圈没啥两样!你要么去弄粪,要么就滚,没第三条路!你要是再敢啰嗦,我连你的皮都扒了,把你扔到河里喂鱼!”
谁也不肯退让半步,屋内气氛紧张得似要凝固,仿佛一场更为惨烈的风暴即将席卷而来,这房子仿佛都要被他们的仇恨与愤怒撑爆,化作一堆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