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许大茂不由得一阵心惊。
随后,许大茂招呼来旁边丝绸铺的一个小店员,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小店员便骑上许大茂的自行车匆匆离开了。
范金友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对着许大茂嘲讽地说:“你招呼人都没有用,哪怕你报警都没有用。
我现在只是在跟你们谈话,我说的话根本就没有造成实质性的后果。所以说,你这样找人是没有用的。”
这时候,许大茂也冷静了下来。
他轻轻拍了拍旁边脸色苍白的陈雪茹,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桌子上,让她坐下。
他拿出一根烟,静静地抽了一口,目光坚定地看着范金友,说道:
“你说的这些都没有错,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当权力达到极致的时候,任何的证据都可能不作为证据,任何的口述也可能成为证据。”
范金友听到许大茂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对着许大茂露出凶狠的目光,说:“你要冤枉我!”
许大茂没有说什么,只是冷静地看着他,语气平静地说:“范金友,我给过你机会的。
当我让你离开的时候,如果你乖乖离开,那么什么事情都没有。
但是现在我们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你也说了要跟陈雪茹做个苦命鸳鸯,我怎么还会让你活在这个世界上,或者出现在雪茹的身边,给我们造成生命的威胁呢?”
时间不长,大约过去十分钟,范金有便看到五六个全副武装的,保卫科的人员径直向他走来。
他们没有多说话,直接将范金有撂倒在地,给他戴上了手铐。
范金有挣扎着呼喊:“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
我跟你们无冤无仇,而且我也没有做出什么,危害国家和社会法律的事情,你们抓我是违法的!”
保卫科的人员不屑地看着范金有,冷冷地说:“我们犯不犯罪我们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现在已经犯罪了。
你试图威胁国家干部,试图攻击国家干部的家眷。
我们现在只是要把你带回去例行询问,你可以有不同的意见,你也可以不跟我们走,但是因此产生的后果由你自己承担。
现在我想请问你一句,你是否要跟我们走?”
范金友知道此刻已经无法反抗,只是恨恨地瞪着许大茂和陈雪如,仿佛在说:
“你们走着瞧,我还会回来的。等我回来之日,便是你们人头落地之时。”
陈雪如感受到范金友那眼神中的浓浓杀机,不由得又抖了几下,脸色更加苍白。
许大茂注意到这一切,径直走向范金友,给他两个耳光,把他打翻在地,然后用冷静而坚定的声音说:
“你不要用这种凶狠的眼光看着我们。告诉你,范金友,你已经完了。在这里你做出的这一切都将作为证据呈现给保卫科的同志。
保卫科将以最公正严明的手段对你进行处理。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范金友,你肯定是出不来了。
如果你能出来的话,我许大茂的头颅拿过来给你当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