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是好好想办法,怎么让许大茂原谅你们吧,而不是在这里质问我,为什么把房子给了许大茂。
事情已经发生,成为既定事实,再纠结下去又有什么用呢?”
这时,傻柱、贾张氏乃至秦淮茹才逐渐回过神来,他们意识到现在纠结,这件事情已经没有意义。
秦淮茹哭泣着,第一个走到许大茂身边,她用自己丰满的胸脯,轻轻蹭着许大茂的手臂,娇声娇气、委屈地说:
“大茂,你看他还是个7岁的孩子,他做这件事也是为了报复傻柱,跟你没有关系。你能不能让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看到许大茂没有反应,秦淮茹又一次说道:“而且,你看棒梗只是把玻璃砸碎了,煤油灯扔进家里后,也仅仅是点燃了床上的被子,其他地方都没有受损。
我保证会把房子给你粉刷得干干净净,窗户也会给你换新的,能不能就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
许大茂倒是挺享受秦淮茹的“泰式按摩”,但他看到了旁边怒火中烧的傻柱,以及一脸怨恨地看着自己的棒梗。
他甩甩手,对秦淮茹说:“秦淮茹,你没有必要在我面前装委屈,这套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
至于你说的房间损失不大,那是因为傻柱反应机敏,院子里的人及时帮忙,如果没有这些,那损失岂不是更大?
你说这些都没有用,我现在就要你们给我一个交代。如果这个交代我不能满意,那棒梗就等着去轧钢厂的小黑屋、或者说派出所的看守所吧。”
许大茂又继续说道:“像棒梗这个年纪的,如果犯了这种罪行,我觉得至少要关两三年。
既然你们这些家长教育不好,那就让看守所的同志帮忙教育吧。
这样,你们家棒梗还能享受到免费的饭菜,对你们这个一直哭穷的家庭来说,岂不是一个很好的结果?”
这时,傻柱忍不住跳了出来,对着许大茂说:“许大茂,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像个爷们儿一样说话办事?
受到委屈的是我,被烧的也是我,我都选择原谅棒梗了,你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纠缠不休?
我今天告诉你,就算你去报警,我也会选择原谅棒梗,看派出所的同志会怎么处理他。”
许大茂听后笑了,他对傻柱说:“傻柱,我就喜欢你这种桀骜不驯、盛气凌人的样子。
你给我记住你现在的样子,我现在就去报警,看看棒梗会怎么样。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懂法就敢胡乱指责法律。
就凭这房子是我的这一点,你原谅不原谅棒梗都没有太大关系,关键是我原谅不原谅。明白吗?”
他看着傻柱,语气冷冽地说:“烧的是我的房子,烧的是我房子里的租户,你只不过是我房子里的一个租户而已,
你以为你出具的谅解书能够,让派出所的人有多大的作用?告诉你,傻柱,如果没有我点头,派出所的人肯定会把棒梗送进看守所,关上两年或者三年。
你还觉得自己很重要吗?没有我点头,你下次见到棒梗的时候,他已经在看守所里,待了两年或者三年了。”
说完这番话,许大茂转过头,看向棒梗,露出一个深切的微笑,那笑容让棒梗感到全身的汗毛直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