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月正愁没地方诉苦,跳过沈宜宁就把那日之事倒了个干净!气愤至极“什么裴小姐!粗鲁至极!”
沈宜宁解释“她可能是认错人了,不碍事的!”
幸月不甘心“小姐!”
到了卧房,宋宵屏风后换官服开口问“她与你说了些什么?”
屏风外的沈宜宁绕着手帕漫不经心回“没什么,就是误会。她应该是把我误以为是谁家外室了”
正在换衣服的宋宵元停下手中动作抬眸,是不是误会他此刻已心知肚明冷冽问“除了手可还摔到哪里?”
沈宜宁拢了拢袖口遮住手臂擦伤“过几日结巴掉了就好了”
宋宵元换了套暮云浮光锦袍走出来坐到沈宜宁对面,把早朝讨要的祛疤膏放在桌上温润开口“一日三次,不够在告诉我。”
沈宜宁拿起瓷瓶打开嗅了嗅淡淡药味“多谢宋大人!”
宋宵元起身“走吧!”
沈宜宁跟着去到了书房,沈宜宁第一次来惊叹“宋大人好多书籍!是都看过吗?”
宋宵元走到一墙柜翻找,拿了一本书递给沈宜宁“嗯,都看过。”
沈宜宁拿过书惊喜“宋大人怎知晓我是来问橙子种植的!”
宋宵元坐下“书房书沈姑娘随意,若想带走也可以。”
随后自顾自批注阿武拿来成堆的奏折,沈宜宁看着小山似的奏折,不好打扰欲出门。身后宋宵元开口“沈姑娘是要走了吗?”
“哦没有~我出去看”
“就在书房看吧,外面风大!”
“哦好!”沈宜宁乖巧找了个凳子坐在宋宵元对面,认真看起《种植术》。阿武端药进屋放在桌上出去,药味在空气中慢慢氲开。沈宜宁见对面的宋宵元此刻太过专注柔声开口“宋大人,药要趁热喝!”
宋宵元抬眸看着碗中黑药,眉头微簇抬起一饮而尽秀眉瞬间拧在一起。沈宜宁起身倒水递给他,宋宵元抬过“多谢!”。
宋决明敲门进来看见这目举案齐眉的模样止步,笑逐颜开说“老夫就来看看你,你母亲说你病了。”
沈宜宁礼貌行礼“决明大人安好~”
宋决明眉开眼笑客气“安好,沈姑娘不必拘束当自己家!”。
宋宵元想起“父亲,若有一块璞玉,父亲可愿雕琢。”
宋决明疑问“何种璞玉?老夫看看”
“好!多谢父亲看望,刘太医诊脉说无碍。”
“好!”宋决明此刻脚步轻快出去喃喃“言老儿,谁先喝喜酒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