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侧身躺着,他的眉头抽了抽,梦中觉得喉结里潮湿的气息带着一阵冷香,他喉结滚了滚,下意识掐着手下柔韧的细腰。
苏知尘的腰窝瞬间塌陷下去,绷成一条腰线隐落在薄被里。
浅浅的龙舌兰气息和苏知尘的身上的冷香交缠,显得暧昧迷离。
苏知尘目光紧紧地盯着秦柏,发现他只是无意识的动作,有点气闷,小心眼地踩了秦柏的脚背。
次日一早,阳光洒进屋子里,秦柏醒来后神清气爽,就打算去公司解约去拍戏。
回想起昨天,他突然发现他竟然没有占苏知尘的便宜迷迷糊糊为了个狗屁拍戏错失大好机会。
他难道是柳下穗?
秦柏下床穿衣服,心里给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照镜子,感觉喉结上有点红,直男也不在意。
他跑下楼,苏知尘还在家把白粥端了出来,很是贤惠。秦柏立马去端碗,试探:“苏老师啊,我昨晚……”
“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苏知尘冷静地喝了一口白粥。
“不是,以后一定会发生的。”秦柏急忙,苏知尘不会怀疑他不行吧。
“你很忙,现在也是事业的高峰期,我能理解。”苏知尘把碗放在厨房里:“我还有事,记得洗碗。”
秦柏再粗的神经,也觉察到不对劲,他哪敢让苏知尘走。
“不准走。”秦柏拉住苏知尘。
苏知尘越想越气,但他是一个成年人,垂眼说:“我就要走。”
秦柏站起来把人抱在怀里:“生气了?”
“那就别气了。”
苏知尘:“???”
有他这么说话的吗?!
秦柏勾着人的腰,在苏知尘左脸颊亲了一口,然后又在他右脸颊亲了一口,最后才落在他的嘴唇。
“还气吗?”秦柏把手指轻轻拨动苏知尘的额发。
“我拍戏去了。”苏知尘看见秦柏喉结上的薄红心虚,垫着脚尖给他拢了拢衣服,把喉结遮住。
秦柏很会察言观色,他懒洋洋:“我知道了,苏老师是蒸气,没一会就会蒸发消失,需要好好爱护。”
秦柏说着自己没忍住笑了。
两个人坐在车上,秦柏送人去场地,他抱着苏知尘:“记得想我。”
“看心情。”苏知尘走远了,他在一个拐角突然用余光往背后看了一眼,秦柏那人还站在原地,戴着棒球帽和口罩,目光懒散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