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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傅瑾川嘴里出来的话,他一句都不信!
傅瑾川看向程叔:“你有证人,也可以录音,难不成我还能反悔不成?”
“难道你不敢?”
他上下打量了霍渊一眼,那是来自于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挑衅和轻蔑的眼神:“还是,你酒量太垃圾了?”
霍渊脸色一沉,拿着红酒瓶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满上,随后看向傅瑾川。
傅瑾川白皙的手晃了晃,仰起脖子,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拿着红酒瓶直接往嘴里倒,咕噜几下,半瓶酒见了底。
霍渊仰头拿起酒瓶也一口闷了,眼神深邃冰冷:“你最好说话算话。”
傅瑾川勾唇一笑,一脸淡定从容:“当然。”
南枝跟老爷子下了几盘棋,下的老爷子开心的不得了,霍思季也陪着熬到了12点,最后还是老爷子抱着眼皮子都打架了的霍思季上床睡觉去了。
南枝关门从老爷子房间里走出来,她走到客厅就闻到了浓浓的酒味,香醇的吸一口气都跟喝了一口酒一样。
傅瑾川和霍渊脚边一大堆空酒瓶。
大厅里,霍渊拉着傅瑾川的手一路哭个不停,絮絮叨叨的诉说着,时而悲伤,时而大笑了起来,又时而哭泣不止。
霍渊醉的一塌糊涂,分不清现实跟梦境了:“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傅瑾川面颊也酴醾模糊了起来,红润光泽的脸红的不正常,他瘫软在沙发上,脑子还保持着几分清醒,身子也飘飘然了起来,魂也跟着飞了起来。
他低头望着霍渊,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似的感叹:“哎,我懂,我懂。”
霍渊不能喝酒,一喝酒就撒酒疯,人也格外不正常了起来,跟南枝那破酒量一样似的。
父女俩一个德性,酒量差劲,没一个有出息的。
自从南烟出事,霍渊就再也没有这么喝过了,看得出来,他是真想把傅瑾川从自己家中赶出去。
傅瑾川酒量很好,也被罐的头重脚轻,他两辈子加起来没喝的这么狼狈过。
南枝望着相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在看这一地的酒瓶,大惊失色:“你们怎么喝这么多酒?”
傅瑾川望着南枝,面前一个身影变成了八个吱吱,他醉红了眼,望着她痴痴一笑,指着南枝:“吱吱,你会变身了。”
南枝头痛的揉了揉眉心:“你俩真是我祖宗!”
“我才一会儿不到就喝成这样!”
霍渊醉眼迷离的抬头,望着面前这张稚嫩年轻又如此熟悉的脸庞,眼中红了起来,弥漫着泪,声音哽咽:“烟儿,你别生气,我再也不喝了。”
喝醉了的霍渊,没有了那高高在上的架子和威严冰冷的姿态,仿佛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
霍渊理智丧失了,他颠颠撞撞的起身想要过去拉住她的手,身子无力,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南枝喉咙有些酸,眼眶也湿润的厉害,她走过去搀扶起他父亲:“爸,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