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译火冒三丈,一时间口不择言:“看病需要挨那么近?他的手都摸向你胸口了!”
闻繁只觉心累,但还是张开瘦弱的双臂,固执护住了谢时。
一旁的竹苓吓坏了,跪在地上慌忙解释。
“少帅……谢医生是仁心医院留洋回来的西医,是奴婢请回来给夫人瞧病的……”
顾南译下颌线紧绷成一条线,眸底的情绪起伏不定。
他常年打仗,受过不少的伤,当然知道西医是怎么看病的。
可知道和不能忍受,完全是两码事!
一番情绪挣扎,他放下了手枪。
“滚出去——!”
他一想到闻繁为这个男人挡枪赴死的样子,就怒火上头。
竹苓连忙爬起来拿起药箱,示意谢时跟自己快走。
谢时拂了拂衣裳上的皱褶,复杂的看了闻繁一眼。
“心病还需心药医,我的药治得了你的病,但治不了你的心。”
说完,他压根没看顾南译一眼,转身出去。
房间里,只剩顾南译和闻繁两个人。
顾南译直直看着她:“你和这医生怎么认识的?”
闻繁回到床边虚力坐下,没有搭理他。
她现在身体虚弱,没精力和这个男人争执。
见她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顾南译上前,指尖攥紧她的下巴。
“说!”他神色愠怒。
闻繁皱眉,别过头。
他眸光一凝,俯身而下,带着惩罚和霸道落下一吻。
“别碰我!”闻繁触电般推开他,眼底透着显而易见的厌恶。
顾南译俯身的动作一顿,怒不可遏。
他一把揪起女人的衣襟,撕拉一下粗鲁扯开。
“他可以碰你,我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