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人发现时,就已经是大厦倾倒,纵要亡羊补牢,也是来不及了。
“权门主!”
郭昭怒视权清皇,喝问道:“你不是说,战将沉睡,终将觉醒吗?为何骗我等族人,你可对得起古武一族,对得起初代门主?你将战将送给周怜,献祭于此阵杀戮众生,可曾问过我族战将,是否愿意?!”
她瞪着眼睛看向跟在权清皇身边与大地为敌的族人们,喊破了喉咙,额头青筋爆出,太阳穴随之突突地跳动,声嘶力竭道:“尔等怎配为人,还没看清楚她权清皇的真面目吗?她根本就是个恩将仇报的东西,初代门主就是被她所杀,正如她为了一己之私送我们七位战将献祭此阵那样,还不回头是岸都还在等什么?!!”
沉睡的战将,等待着觉醒的那一刻。
他们守护着古武一族,犹如古老的门神。
族人们敬仰战将,如同敬仰初代门主。
谁也不曾想到,权清皇会献祭战将。
这一刻,跟着权清皇战斗的古武族人们,四肢百骸内流动的血液都像是长满了寒霜般,是那样彻骨的冷,涌上颅腔的那一刻,神智都不太清醒了,神情恍惚,不由随着身体本能猛地打了个激灵。
“我族战将,是被你杀害的,根本就不是沉睡。”
拓跋璇忽而道:“你假借沉睡之名,就是为了达到目的。权门主,你把我们骗得好苦。”
她无奈地看着权清皇,这个拯救自己于水火又把自己当做替代品的女人。
她视权清皇为超越生命般的存在。
她想做权清皇手里的那一把刀。
却不能是杀害弱小的一把刀。
该是顶天立地横刀立马的刀!
拓跋璇眼眶深红一片,隐忍着沉痛的伤心,就连脏腑都在抽搐得疼。
她笑了笑,眼角噙着泪花,“那天,我分明看到七位战将已亡,你却告诉我,不要声张,担心我族内乱,因而编造沉睡的谎话欺骗族人。我天真信了你的话,却不曾想成了被你利用的利器,你居心叵测,阴险狡诈,我族战将根本就是死于你手,便为今朝!”
“权清皇,你究竟还有没有心?”
“你究竟要错到何时?”
“武侯对你的好,你为何要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