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真是个磨人精。
更确切的说,是一个矫情做作的男人,简称作精。
大半夜叫专业人员打开了苏曼殊家的房门锁跑进去,吩咐他在外边等着。
等什么等。
傅总这么晚跑人家姑娘家里去,不就是想做那种事么。
估计不到早上是不会出来的。
打了一会儿瞌睡,他猛地抬头,看到男人大步行来。
顿时瞌睡全醒,忙不迭的打开车门,“傅总,您,您怎么就出来了?”是不是太快了。
“我不现在出来,我在她家过夜么。”也不怕苏曼殊把他打死。
王衡眼皮子跳了跳,虽然光线昏暗,但他没看错的话,看到傅总半边脸通红,嘴角还有血丝。
这,这又挨打了?一次比一次惨。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会儿有点想笑。
感觉傅总都被打得没脾气了,竟然没有怒发冲冠,气得不能自己。
反而神情很平静,平静得像习以为常。
“回去吧。”傅璟尧捏了捏眉心。
他很疲倦,也很心累。
跟苏曼殊打交道比工作还要难处理。
他不是来找她吵架的。
可每一次见面,他们都不欢而散。
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她,其实他在国外有点想她
就很荒谬。
他不爱她,为什么会想她?
车门关上。
王衡慢了一步上车,朝门口的方向瞥了眼。
月光照在大地上,仿佛是一层轻纱,那层轻纱披在了女人的身上。
她来关门的,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手上拿着的那个精美礼盒,弹开卡扣,是一对红宝石耳环。
王衡眼眸闪了闪。
那是傅总去哥斯达拉斯高级艺术珠宝鉴赏室亲自挑选的。
原来是送给苏曼殊的么
回到客厅。
打开手机,苏曼殊将礼盒随手放到了一边,道:“你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