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依据是,汪五和王惠突然离开这里,本来就是为了逃避众人的目光,因此,他不可能将自己的行踪和去向告诉疤子。”
“既然他不知道汪五的去向,找到他也没有多大用处,又何必在这里守株待兔?不如直接寻找汪五的行踪。”罗伟插嘴说。
“虽然疤子脸不一定知道汪五的去向,但我敢肯定,这个人绝非善良之辈,也许暗中进行着什么非法活动,因此,不论从那个角度来说,都有理由把他抓起来问讯,这样不仅能敲山震虎,还可以从他和汪五的谈话内容中揣测汪五的去向。”
“言之有理。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说完三人就兵分两路各自行动了。
于是蒋龙和罗伟就住进了老人东头那间小屋。
当天晚上十点十五分,纪年打来电话说,疤子脸已经找到,要蒋龙和罗伟立即去来阿乡路口,他一会就开车来接。
蒋龙和罗伟放下电话就赶到A县去来阿乡的路口,不一会纪年也驾车赶到了。两人上了车,纪年便驾着车飞一样向来阿乡驶去。
二十点零九分,车在来阿乡西面和街道有一定距离的房屋前停下了。
“到了,就是这里。”纪年指静默在黑暗中的屋子蒋龙说。
“有人吗?屋里有人吗?”纪年开始喊门。
喊了几声,屋里才传来一个女人的问话“谁啊,谁在喊门?“
”我是贾明的朋友,找他有急事。”
“他不在。”屋里的女人回答很干脆,声音很冷淡,好像对深夜造访者不太欢迎。
“大姐,请你开开门,我真有急事,他不在家,我告诉你,你转告他总可以吧?”
屋里的人不再答话,罗伟举手有要敲门,突然听见有脚步声奔向门边来了。
女人刚把把门打开一条缝,纪年就仄身挤进去,跟着,蒋龙和罗伟也进去了。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女人吓住了,两条腿直大啰唆。
“大嫂别怕,我们是公安局的,来找你爱人了解点事。”蒋龙挤满安慰她,纪年也亮粗话了证件。
女人放心了,轻轻地喘了一口气,说:“他不在。”
“他去哪儿啦?“
“不知道。”
“哦,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家出走的,你总改知道吧?”蒋龙说。
“这个……好象是四天前的一个下午。”
“四天前?这么说你爱人是七号离家的,走时带行李了吗?”
“没有,什么也没带。”
“他平时都和什么人来往?这你知道吗?”纪年知道女人嘴里的不知道太多,救灾问话后面有意识的加了这么一句。
这次女人没有直接说不知道,她绕开了这个词眼。她说:“他的朋友我都不认识,他从不把朋友往家带。”
“他没有正式职业,平时都忙乎些什么呢?”
“不知道。“又是这三个字。
”怎么又是不知道,作为妻子,你对你丈夫究竟了解多少?他在外做些什么你怎么能不闻不问?纪年为这女人感到悲哀。
“那几说点奴婢知道的。你要说实话,要真诚的配合我们理解情况。”蒋龙说。
“同志,我真的不知道。他根本不允许我过问他的任何事情。”女人哽咽着,眼角已经有了眼泪。
蒋龙和纪年对看了一眼,那意思好象在说;看来没辙了,因为他们是这样一对同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