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两摸着脑袋,嘟囔着说道:“不是,你们都进去了,就留俺一个人在外面了?那俺大半夜的和你俩来这干嘛?”
朱常之:“还说,你要是不把那套衣服弄坏,刚好三套不就可以了,你弄坏了,你自然是不能跟着进去了。”
“别啰嗦了,老张,走,换衣服去了,早点探清楚,我们也能早点回去。”
招呼上老张,朱常之不理刘二两,就先小心翼翼地往拴马的地方走去。看着两手空空的刘二两,不用问就知道敌人的衣服还在马背上。
“行了,不进去了也好,还能少点危险!别傻愣着了,走吧!”老张这样对刘二两说着,说完也迈步跟着朱常之走去。
留下个独自生闷气的刘二两,站在原地气得跺脚,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但很快,他也急忙追上前方的两人。
朱常之和老张来到拴马的地方,不用招呼,三下五除二地很快就换好了衣服,两人再互相检查了一下,没问题后就又是返回去原来的位置。
刘二两整个过程都是眼巴巴看着,待看完两人换好衣服后又走了,他也低头打量着自己的穿着,怎么看怎么别扭。
刘二两独自轻声哀叹道:“唉!造孽啊!怎么就把那身衣服给弄坏了呢!”
三人又潜伏了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突然之间,敌营里传来了鸣金收兵的声音。三人听到这个声音,都是一激灵的瞪大眼睛往许州城和敌营看去。
很快,正在攻打许州城的敌人如潮水般缓缓退开,敌营里也变得骚动起来。
看到这个景象,朱常之就知道他们潜进敌营的机会来了,“老张,走!”
朱常之面色凝重地看了一眼周围,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突然,他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方向,然后毫不犹豫地迈步向前走去。老张见状,连忙点头示意,表示明白他的意图,接着紧紧跟随着朱常之的身影一同前行。
然而,此刻的刘二则显得有些无奈和焦急。由于没有多余的衣物可供更换,他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朱常之和老张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担忧。
眼看着他们急匆匆地朝着敌人营地潜行而去,刘二忍不住轻声喊道:“哎!你们一定要小心啊!”
没办法跟去的刘二两,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在深夜的黑暗中摸索潜行。而朱常之和老张,或是趴伏在地,或是躲在可以藏身的掩体后,以此来躲过哨兵的发现。
两人走走停停,小心潜行着。终于,两人摸到了敌营边缘地带,只要再翻过这最后的一处个岗哨,就可以到达敌营中去。而这最后的一道岗哨,却也是最难以突破进去的,稍不小心就会被发现。
两人小心翼翼地隐藏在尚未被察觉的角落,静静地注视着岗哨内的哨兵,耐心地寻找着潜入敌营的最佳时机。或者,他们也可以选择直接干掉哨兵,但这显然是最后的手段。
然而,直接除掉哨兵并非上策,因为这样做可能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他们无法预测敌人的反应和后续行动,所以贸然行动并不是明智之选。
因此,他们决定保持警惕,继续等待合适的时机出现。或者他们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观察敌人的动向,或者找到一种更安全、更隐蔽的方法进入敌营。
在这个紧张的时刻,他们必须冷静思考,权衡利弊,做出最明智的决策。毕竟,稍有不慎,他们俩人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终于,他们两个等到了机会。那名站岗的哨兵被远处的大群撤回的士兵吸引了注意力,转身看向那边。
这正是朱常之和老张一直等待的时机,两人互打了个手势,轻声疾步冲到岗哨之下,仅是发出一点轻微的动静。就算是这样,还是惹得哨兵扭过头来查看,不过在没见到有什么异常后,又是不放在心上了。
朱常之和老张躲在岗哨下,紧张得大气不敢喘,而且还在时刻注意着头上哨兵的动静。毕竟现在的他们还不算成功,还得趁哨兵的一次不注意,才可以潜进敌营中去。
这次没再让两人等太久,头上岗哨里的哨兵就发出了动静来。听到轻微的脚步移动声音,应该是转动身子,并走动。
朱常之和老张对视一眼,并相互点点头,然后深吸一口气后,两人齐身往敌营里快步走去。
这个过程中,两人心跳加速,紧张到了极点,甚至不敢呼吸,生怕岗哨里的哨兵发现不对劲,然后发出警报声。他们小心翼翼地走着,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一样,时刻准备着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终于,他们走出了足够的距离,再有几步,就可以走到最近的一座帐篷。然而,尽管已经远离了岗哨,但他们依然保持警惕,不敢有丝毫松懈。他们停下脚步,再次悄摸偷看了一眼岗哨,确定哨兵没有发现异常后,才稍微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