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有中了!哈哈!”
“逃,我看你往那里逃!嘿嘿!”
“利哥啊!救命啊!”……
我们都玩的疯起来了,砸蛋糕活动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接着我们便收工清场,又花了将近大半个小时,才基本上将那些“炮弹”的痕迹给清洗掉。
老叶又从床底下拿出一块更大的蛋糕,拿出来用刀给平均切成了七块,我们是每人人手一块。哈哈!这帮家伙,看来是蓄谋已久了,连蛋糕也准备了两个,不过,算他们还够兄弟!
我们那天晚上玩的很夜也很疯,吃完蛋糕之后,这班家伙又好像变戏法一样,从各个角落里边拿出了好多吃的,喝的!所以,那天,我们真的很开心,这是我重生以来度过的最最开心的一个夜晚。
我只记得,当天晚上,我是拿着啤酒瓶,张着嘴傻笑着睡着的。
次日一早,在一阵刺耳的闹钟声中,我醒了!
哇靠!头好痛!有点想爆炸的感觉,一定是昨天晚上喝太多了。我呲牙瞥眼地张嘴搅和了一下,确定头疼少了点的时候,我才慢慢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用眼看了一下,豆豆他们个个像死猪一样趴在床上睡觉呢!那惊天震地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啊!
唉!这群猪!都快十一点了,个个都还是睡的跟头死猪一样!还好今天是星期天,不然你们这班家伙还不是全部死翘翘了。
我摇了摇头后,便一骨碌下了床,穿了拖鞋,慵懒地往厕所走去。
在我上完厕所、洗漱完后,那闹钟上的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半了。靠,我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慢。
我的肚子开始饿得“咕咕”叫了,不管了,先去找吃的吧!我迅地穿好衣服,再穿上一双休闲鞋后,便急匆匆地开了门出去了。
周日的学校少了一种忙碌,多了几分悠闲!我哼着小调,心中在想着等一下吃完饭之后,该好好地整理一下有关国防部的那些秘密资料了,今天应该可以完成的。我想到这,心情又是一阵好啊!所以口中的曲调哼的也是更加地起劲。
学校里来来往往的都是我们学校的那些学生,有趁着周末去外边做兼职挣生活费或者是增加社会经验的,有趁着周末有空便想找个时间去好好地预习一下大一的全部课程的大一学生,有趁着周末时间和自己的小情人一起在校园里边拍一下小拖的那些校园的痴男怨女们,还有那些大四的正为考研或者考托福及雅思准备出国留学的师兄师姐们。
还好大的校区够大,就算这么一些人是分散“作业”,还是没有填的满整个学校,只不过给诺大的校园增加了一丝丝的人气。
我才懒得管那些杂七杂八的呢!我哼着小调,径直来到了学校饭堂。还好,周日的学校饭堂看起来并没有太多的人,不过数目也不在小数,稀稀拉拉地也基本上占满了半个饭堂的面积。
我好艰难才排完了队,并且终于刷了卡将饭菜打到手了!
吁!他奶奶的!周日打饭怎么还是像打仗一样的!我手上托着那装满了饭菜的饭盘,走出了那一条长龙,我深深地松了一口气,便迅用眼睛往那些座位上扫去,看看那里有空余的座位。
噢!对了!那边的位置不错!嘿嘿!不错,就是你了!我非常满意自己的眼光,因为那个位置确实非常地棒,上边有风扇为我扇风降温,正前方有一台28寸的大电视供我边吃边看,还有四周都是人迹稀罕!这可是一个风水宝地啊!怎么那些同学是不是有毛病啊!放着这么一个好位置不坐,偏偏走去坐那些风扇又吹不到,还没有电视看的烂位。
管他呢!既然让老子看见了,那我就当仁不让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走,不消片刻,便来到了那个位置上。我喜形于色,用口吹了吹这个位置上那些用肉眼并不能看的见的灰尘,顺手将盛满饭菜的饭盘放在桌子上,接着我便美滋滋地坐了下去。
奶奶的,这种感觉真的很不赖!呵呵!我一边想着,一边还不时地露出会心的微笑。
“喂!小子!你知不知道这个位置并不是你能坐的?”我正一边往嘴里猛塞饭菜,一边聚精会神地看着正前方的那一台大电视,因为上边正播放着我最喜欢看的电影。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肩膀突然间被一个人大力地拍了两下,震的我差点连手上那个勺满了勺子的饭菜给倒泄了。
“妈的,你是谁呀?这位置又不是你家的,是学校饭堂的,我当然能坐了!闪开一点,别烦碍我看电视。”正巧电视上正播到这部电影的最gao潮最精彩的部分,所以我就不打算计较刚刚他哪一记大力的拍肩动作,我头也不回地答道。
“你!你敢这么说话?难道你就不怕我们吗?”貌似那家伙还阴魂不散了,有一次在我的背后咆哮着。
“哎!你这人很奇怪哦,我在这里吃饭看电视,与你何干,你们又不是鬼,我干吗要怕你们啊!再说了,就算你们真的是鬼,我告诉你,我也不怕!因为我是一名dang员,不信这些的。”我依旧头也不回,但是嘴巴上却是越来越咄咄逼人了,挑衅的意思溢于言表。谁叫他们这么不懂事,妨碍我看电视了呢!
“你******,你不想活了。”可能那个说话的人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地顶撞他吧!所以他一听完,马上恼羞成怒,挥起拳头就向我的后脑袭来。
靠!正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这家伙看起来就他妈是个莽夫,怎么能够动手了呢。
“啊!好痛!”只见此时我的背后蹲着一名卷缩着一脸痛苦的壮男。想知怎么会这样,不妨给大家来个逐格重播。
就在刚刚这莽夫的拳头快要击到我的后脑勺的那千钧一的时候,我迅地启用了《处世诀》里边武之诀的瞬间转移**,瞬间转移了我的后脑勺,接着我再迅地拿起我勺饭的那个勺凭借我的神识判断出那个莽夫的手的具体位置,狠狠地敲了下去,保证这力度能让他的手在一个月之内不能运动自如,也就有了刚刚的那一幕。而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在光火闪电之间进行的,从那莽夫出拳起到他被我敲击而疼的蹲下,前后不过十秒钟。
“知道痛就给我滚远点,别妨碍你哥我吃饭,滚吧!”我很酷地吹了吹拿在手上的那把饭勺,妈的!弄脏了,不行,要用水来清洗一下才行了,不然叫我怎么吃啊?没办法,老子有点洁癖,容不得半点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