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德全,朕最后再问你一遍,可有欺上瞒下,通敌叛国之事?”
皇帝知道,轩辕雄此人,做事稳重,就算跟苏德全有几分恩怨,也不至于强加一个如此重大的罪名。
所以,对苏德全已经有了怀疑。
只是还不太敢相信,平日里对他毕恭毕敬的苏德全敢做出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而苏德全,也是抵死不敢承认。
他所犯之事,就算主动自首,也难逃罪责:“奴才没有,奴才对皇上忠心耿耿!”
“那好。”皇帝说道:“赵喜,你现在就证明给朕看,苏德全指使你做过叛国的事情。”
赵喜不慌不忙,拿出一个锦盒:
“我与东厂,一向是迷信联络,照理来说每一封信都要销毁,但我隐隐觉得,如果计划不成,我将会成为东厂的弃子,所以保险起见,从最开始到现在的迷信,我全部留着,在回京之前,已全部取出,都在这儿了。”
苏德全惊呆了。
他只知道自己通过各种手段,控制手下的人办事,环环相扣,如果其中一环出错,就由另外一环处置掉。
却不知道,这些受他所控的阉人,竟然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眼看着证据就要呈到皇帝面前,他突然飞扑出去,想要拦住那个锦盒,幸好林言眼疾手快,一脚将其踢飞。
躺在地上,苏德全愤怒的咆哮:“你敢踢我!”
“苏公公,皇上还在跟前呢,你现在想毁灭证据是否有些迟了?”
“我没有!”
皇帝皱起眉头:“苏德全,你若是不老实,我便要让人押着你了。”
苏德全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自救,整个人悻悻站在原地,像是丢了魂儿一样……
锦盒在皇帝面前打开,他一张一张查阅密信,里面的内容让他越看越火大,看到最后更是直接将盒子扔在了苏德全脚下:“苏德全,这些,你怎么解释!”
“这、这……”
“你想说,这还是别人污蔑你吗?这上麦那的字迹还有印章,我可是一眼就能辨出!”
“皇上饶命啊,我、我只是!”
“苏德全,你太让朕失望了!”皇帝勃然大怒:“我给你放权让你吃饱喝足,一些小来小去的事情也权当看不见,本以为,你应该值得我信任,却没想到你竟然敢帮别人偷我的江山!”
他几乎每一个字都是吼出来的,声音铺天盖地,在大殿内回荡。
满朝文武全都吓傻了,一个接一个的跪在地上:“吾皇息怒,吾皇息怒……”
“还有你们,一个个的,平时上奏,风调雨顺,任何事情都不深究,结果呢,真么大的事情,每一个人知道!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装聋作哑?!”
一群大臣,脑袋都快压到膝盖上了,谁也不敢做声。
他们当然知道东厂有手段,但苏德全势力那么庞大,谁也不敢轻易起底,只能装聋作哑。
谁也没想到,这事儿竟然被林言给挖出来了!
“皇上,老奴错了,老奴再也不敢了!”苏德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地上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