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小的不敢!饶命啊!”他的哀求之声在诺大的殿堂中回响。远远地有宫人惊恐地探过头来又没命儿似地缩了回去。
昭庆用眼色制止贝衣。心中却是更觉奇怪。
刘管事见昭庆并不怪罪才又哆嗦着开口。“殿下不知。大王将青玉活埋了……”
昭庆腾地起身。险将身前小案碰倒。
“大王还下旨”刘管事头都不敢抬地接着说道“赐长公主之母白绫与毒鸠……”
“那长公主……”昭庆听到自己苦涩地声音。
“半年前生了一场大病去了……”
昭庆的两耳嗡嗡作响身旁伸过一双有力的手臂“主人先坐下。”
那样地小心翼翼再不似以往的贝衣。
昭庆强压下心头地酸楚吩咐刘管事“先下去吧!”
刘管事得了这话如蒙大赦飞快退下。
“贝衣”昭庆将手按上心间“白越王竟如此残忍……”
贝衣不出声忧心忡忡地注视昭庆。
昭庆继续说下去“青玉再如何与我作对也不过是一个争宠的女子长公主再不为他所喜也毕竟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好狠的
她没有说出口的是这几人终归是因我而丧命……
“我如今有些怕了”她停了半晌又道“我怕自己再面对这男人会掩饰不住……”
“主人!”贝衣突然警觉地打断她。
便在这时白越王气汹汹地身影突然出现在殿口。
昭庆一把抓住贝衣的手臂。
“气死寡人了!”白越王大叫“那个丞相竟敢在朝堂上数落寡人的不是!”
昭庆定了定神不动声色地放开贝衣的手臂。
白越王已来到她近前仍是一脸地怒容。昭庆假意为他奉茶避开他的双眼“噢?他数落陛下什么不是?”这是真的好奇。
“哼!他指责寡人擅离王宫去迎你有失君王尊严!”白越王忿忿说道。
昭庆心思一转已有了主意。
“陛下”她换上愁容“丞相所言也不无道理。”
贝衣趁机接下她手中的茶杯面无表情地放于白越王身旁案上。
白越王微微露出惊色盯着昭庆。
昭庆垂下眼叹息道“何况丞相对我似早有不满……”
“这个嘛……”白越王不以为然“你上回入宫隐瞒身份丞相一早有所怀疑曾提醒过寡人。”
昭庆闻听一怔。那个老狐狸!
“不过丞相也是一片衷心寡人自不能怪罪于他。”白越王又道。
昭庆别过脸心下琢磨着自己倒底是何处露了马脚令白乾当年对自己生疑?
白越王以为昭庆不满笑着安抚“你放心你是堂堂楚国的公主与寡人定有婚约你父王丧孝满后你就是我白越的王后便是丞相也是你地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