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过去三天,随着社区工作人员提着米面粮油,挨家挨户登门慰问,旧厂街的风波彻底平息。
当阳东郊最大的变化,大概是午夜皇宫以及属于秦礼豪的几个场子接连停业,北关街经历好几次换血。
慑于巡察部门的警告,那帮社团分子并没有弄得太过火,大多都在茶楼里分蛋糕,实在谈不拢,就采取老办法上拳台打擂。
这让格斗士再次受到老板追捧,许多失去老大作鸟兽散的烂仔蜂拥报名,培训班的生意爆火,成天都在发传单招收学生。
但这些跟秦时没有关系。
他安心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开学日。
“成哥,远哥,来吃健身餐啦!”
秦时从棚屋走出,手里端着四份狗都不理的大坨鸡胸肉与水煮西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