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这么聊天是吧!
我就说和那个姓江的待久了准没好事!
不过叶朗也知道时雀是在和他开玩笑。可能在时雀的想象中,他要带他去的店子做出来的东西,会和那个高丽人一样夸张,属实有些难以承受了。
叶朗又劝了一次:“去看看吧,当年爸爸妈妈的婚服就是在那家店定的。”
时雀一愣,半天才说了一句:“好。”
当初爸妈计划婚礼要一切从简,婚纱店的婚服都不太合他们的喜好,最终决定去裁缝店里面做一套。
手工制作,工期半年,他们早早的就付下的定金。
可惜,他们最终也没等到成衣出来。
时隔这么多年,时雀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那时候的他沉浸在悲伤中,把很多琐碎的东西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可叶朗全都记得。
“时雀!准备了!”
“知道了!”
时雀回神,扬声回了一句,站起身准备往外走。
刚走没两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深深的看了叶朗一眼。
“哥哥。”
时雀看着他的眼睛,
“谢谢。”
叶朗微微颔首,目送他渐行渐远。
等到彻底看不到时雀的背影时,叶朗才终于放松了一般,狠狠地长出一口气。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时雀比赛前、在比赛的休息室见到时雀。之前他和时雀关系不算太好,别说来休息室了,连现场的观众席都没怎么来过。
因为他不知道,他的出现对于时雀来说,到底算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反正电视和星网都能看直播,他便想还是不要来碍时雀的眼为好。
而现在,他居然能拿着时雀的“亲属通行证”,在距离比赛这么近的时候,还能和他面对面的聊天。
叶朗雀跃得甚至都有些紧张了。
手中的通行证是纸质的,上面有叶朗的照片,和时雀本人的亲笔签名,“关系”那一栏写得是“兄弟”。外面用一个塑料壳包着,很薄,质量非常普通。
叶朗握着它,像是握着打开宝箱的金钥匙,迟迟不肯放手。
尽管掌心已经泌出了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