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渐渐闭上眼里的不甘,齐飞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在他的耳边说着:“好好休息,这里很安全的。”
听着他的声音很柔和,像极了小时候母亲哄自己睡觉的样子。缓缓闭上眼虽然有些不甘,但是,心里却告诉自己这个人也许···可以···相信。
看着齐越陷入沉睡,齐飞才小心翼翼的帮他换了伤药,背上那些大小不一的伤痕,有新添的,也有已经结疤的,还有些留着淡淡印记的,都在告诉他这孩子吃过多少苦,过着怎样的黑暗生活,而这些,全是因为自己的任性,全是因为自己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东西,舍弃了亲情。
越儿,越儿,你的以后我来守护!
齐越醒来时,便见齐飞正笑意连连的看着自己,心不由的一沉道“你是谁?为何救我?”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在下虽不知公子有何仇家,只是公子一身伤,需好好休养才好。”
“即是如此,你还是把我的匕首还来。”
“那是当然。”齐飞应答着,便从怀里拿出匕首递还给他,便道“公子,命不易,又何必做绝!”
“哈哈哈·······”齐越一听便大笑,“这是本公子的事,你若看不惯,直管离去便事。”
齐飞叹气,来日方长。只道是受了苦,便养成这般。
齐飞赶着马车在官道上走着,齐越在马车里闭着眼休息。
“哒哒···”马蹄声渐近,齐飞忍不住皱眉,待看清来人,两人均是一怔。
“齐飞。”南源下马走上前。
一句齐飞唤醒了他的呆愣,苦笑,自恢复记忆后,便从未与他打过照面,现如今这样偶遇,真是万分都不曾想过,老天是让我再次做抉择吗?
“南将军,近来可好。”
“尚好,齐兄弟当年一走,让为兄可是好找,却不料今日与你相遇,到真是有缘。”
缘,道不知是缘,我却知是孽。
“是兄弟的不是,当时未向将军辞行。”
“过去便不再说,你这是要往哪去?”
“做车夫混饭吃,那有什么目的地。”
“这车厢里是?····”
“是小弟的主顾,只是受了风寒便宿在车厢里。”
“那我便不打扰你了,有空便回来看看为兄我”
“那是自然,就此别过。”
哒哒·······扬起的风尘·····
刚舒缓一口气,便被人拽入车厢,刹那间,冰冷的刀便抵在脖子上了。
冷笑“我道不知齐公子还与南源称兄道弟的。”
“越公子误会了,在下只是当过几个月的小兵,那时正好在南将军手下。”
“是吗?你到说说,我看看你这谎能否圆的了。”
“越公子,我骗你做甚?你一没钱,二没势,你道是说我要图谋什么?好让我死的明白。”
齐越一听,便知道是自己冲动了,南源来了,今天如果没有他,也脱不了身。便松了手,有些不甘心,冷声道:“还不快驾车离开。”
齐飞撇撇嘴,嘟声,“卸磨杀驴”
齐越冷哼一声不作回应,齐飞便自觉驾车走,只是原本进城的路线改了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章 躲藏
“报,齐越和一名男子已经离开小镇,方向不明。”
南源看着下属,思绪一转,“拦住刚才的马车。”
“是。”
齐飞愣是绕着小镇转了N圈过后,见日头下了去,才驾着马车进了小镇。
“去哪?”齐越冷声问道,眼里满是不信之色,暗里紧握着匕首,如果齐飞稍有异动便了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