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嘛。
我不敢的。她小声说。
好吧,你可以从轻松一点的开始,比如,离家出走。
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萧菟就要病倒了。
至于原因?
可能是春风稍微拂过她的脸颊,又或者是一个临别的深吻。
治疗舱现在能起到的作用很小了,只能慢慢养着。
亚伯兰是那种、不自由,毋宁死的人。
当然,死的是别人。
萧菟半夜醒来,看见亚伯兰坐在床头凝视着她。
她先往后缩了一下,迟疑开口:
亚伯兰?
嗯。
萧菟抱着被子坐起来,亚伯兰半跪在地上,执起她的手说道。
我爱你。
萧菟很茫然。
哦。
亚伯兰亲吻着她的手背,所以,请你也爱我,好吗?
他一直不明白预言的意思。
命运给予他的礼物,是馈赠,也是惩戒。
萧菟的表情是怯怯的,显然她并不爱他。
他低笑。
强者做恶是不会有报应的,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南希低头,打磨着手里的小兔子摆件,他们只是可以这样做,便去做了,而不是应不应该这样做。
正确与否的判定标准,是强弱,而不是其它的什么东西。
哦哦。萧菟听不太懂。
南希微笑,他有时候觉得这孩子太可怜了一些。
又把手里的小食递给她,萧菟乖乖接过,捡了点塞进嘴里。
萧菟看着满屋的艺术品,面露赞叹,她问道:
南希,你真棒,太厉害了。
他耸肩,道:可惜我不喜欢。
啊?那你喜欢什么,以后想做什么?她问。
我的梦想,是做星际探险者,像梅勒女士的后半段人生一样。
哇那为什么不去呢。听不太懂,但都好厉害的样子。
南希笑而不语。
光脑的提示响起,萧菟看了一眼,失落的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