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微微气极反而冷静,从齿缝里迸出,“要不,你也脱一个看看呢?”
她以为能反击一下,可是,事实告诉她,她错了。
沈见礼的厚脸皮,出乎意料之外。
俊美的脸上,隐隐透出一丝兴奋,“你要看?”
况微微觉得给自己挖了一个坑,他简直就不是个人,是禽兽。
“你知不知道现在是白天,在办公室里?”
她低声斥问。
“那又怎么样?”
他的回答非常坦然,丝毫不以为耻。
“把手拿开。”
她威胁的看他一眼,似乎他要不拿开,她就要不客气了。
“不拿开,你会做什么?”
沈见礼反而很期待。
“我把垃圾丢你脸上。”
她很认真的回答。
沈见礼低笑,喉结颤动,抬起眼睛看她。
那深色的眸子,跟古井一样,深不见底,却又在阳光的光线里,穿透出一丝亮度,像兽物的眼睛,近乎无情的眼球。
“微微。”
他低声呼唤她的名字。
她听着,骨头一麻。
他就是有本事,用声音、用脸、用身体,折服别人。
“不喜欢我碰你吗?”
他厚颜无耻的问出令人羞耻的问题。
况微微声音冰冷,“不喜欢。”
又加上一句,增加信服度,“我一点都不感兴趣。”
沈见礼的手作乱,指尖在光滑的肌肤上毫无章法的乱滑。
“一点都不诚实。”
说着,他终于把手拿开。
她全身都很香,除了自身的香气,还有衣服上洗涤剂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