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生也觉得奇怪,他面对张余时,结巴要好得多。
张余当即拒绝:“找我没用的,我跟你们老板不熟,也帮不了你。”
张明生急忙道:“那咱们赌一把,要是我赢了,你就帮帮我。”
张余面色一紧,心中哭笑不得。心想平时我一个人在这里玩耍,自得其乐,也没见谁要来找我赌一把,怎么今天要来都来了?
而且看上去都非正常人,他心里这样想着,嘴上问道:“赌注是什么?”
张明生回道:“我赢了,你帮我一个忙。你赢了,我帮你一个忙。”
张余断然拒绝:“没兴趣,我没有什么事,是需要你帮忙的。”
张明生结结巴巴地说:“那可说不定,我也不是一无是处,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再说了,你又不是稳赢我的。”
张余想了想:“那行吧,不过我事先声明,就算我输了,你的忙我能帮就帮,帮不上你也不能怨我。”
张明生连连点头:“你一定能帮的上,也只有你能帮的上。”
张余问他:“那你说吧,要赌什么?”
张明生看着张余右手捏着母珠,再看看前面的孔洞说:“咱们也别麻烦了,就比扔珠子。”
“为表诚意,我扔最后面一排孔洞,你扔最前面一排孔洞。一分钟为限,谁进的珠子多,谁就算赢。”
张余脑门都是绿的,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都赶到一块来找他帮忙,然后都要以比斗来定夺。
就连这个老实巴交,一脸矬相的张明生,也敢来跟他赌一把,这不是欺负人吗?
而且欺负人的方式,都一模一样,定的规矩完全瞧不起他。
单伯露的那几手,可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张余输的心服口服。
可你张明生,有什么能耐,敢这样对我说?
张余虽然心里不服,可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答道:“好,那你先来吧。”
张余把装着母珠的盒子递给张明生,里面大概剩有几十个。
张明生接过盒子说:“那就麻烦你,再去换些珠子,我在这里先试试,我还没玩过这个呢。”
张余听了,心里那个气啊,你一次没玩过,就敢来跟我比,简直没把我放在眼里。
他决心等一会,要给张明生一点颜色瞧瞧。
张余平时投掷,一点不耽误的话,估计是三四秒投一个母珠。
他交给张明生的盒子里,怎么也不少于五十粒,一分钟的时间,肯定够用。
可看张明生样子,似乎还缺得多。他也懒得多说,抓起一大把红色珠子,又去兑换了五百个母珠。
一大半倒入张明生的盒子里,然后看着张明生练习。
张明生站在那里,不停地调换着姿势,挥动着胳膊。
再左右手捏起珠子分别投掷,每只手投了十个母珠,各进了四五粒。
张余很是诧异,光是这种准头,就比自己高明得多,难怪可以大言不惭地让着自己。
张明生最后又连投三颗,这是三颗连发,速度陡然提升一倍,而且颗颗命中,这才收手。
他把装母珠的盒子,放在胸前的栏杆上,对张余道:“可以了,我们开始吧,你来记时。”
张余也不答话,看着手表,口中喊道:“三,二,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