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怎么玩,而是兰姐最擅长什么!上一次,我跟兰姐玩了把简易版飞雪局,牌洒向空中时,我们跳起来各抢五张牌。脚落地时停止抢牌,然后比大小。”
“我个子矮,弹跳力不好,蹦起来再落下时,只抢到三张牌,所以我最后输了。男人嘛,在哪里跌倒,就应该在哪里爬起来。”
“再说兰姐吧,赌术虽然不咋样,可是弹跳力,实在是惊人。你看她大长腿,小蛮腰,身材苗条,适合上窜下跳。”
“在这种玩法里,弹跳力好,蹦的高,就已经赢了一大半。不过我呢,偏不信邪,非要在她最强领域……”
张明生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在他看来,自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一切照直了说。
可是听在别人耳朵里,他是个狠人,不光贬了别人,连自己也损。
竹子早就听的不耐烦了,一拍桌子说:“你有完没完,说那多屁话。就按你说的,这就开始吧。”
张明生难得没有回嘴,走到空地处,对单伯道:“单伯,又要偏劳你了,帮我们抛牌。”
单伯重新拆开一副扑克牌,走到张明生身边。小兰见状,也走了过去。三个人呈三角形站立。
单伯说:“规矩你们都定好了,我也就不多说了。如果你们已经准备好,我数三下后,开始抛牌。”
两个人都没有异议,可是单伯刚数了个一,张明生说:“单伯,等一下,竹子姐姐他们还没过来呢。”
单伯是老成持重,此时也是有些懵,问道:“你等他们是做什么?”
“当然是比斗啊。”
竹子坐在赌台旁,一拍桌子问:“张明生你什么意思?”
张明生无奈的说:“兰姐姐赌术太低,跟她一个人赌,实在没什么意思。所以啊,你们还是一起上吧。”
“什么?你要一个人,跟她们四个人赌?”这是单伯问的。
小兰则拒绝道:“不用,我一个人可以对付。”
小兰也心里明白,竹子菊子梅子,没有专门练过弹跳力。在跳起到落地的瞬间,都不一定能抢到五张牌。
她们参不参加,没有多大区别,不过是让对方说个便宜话。
单伯干脆说了出来,只是婉转的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想要抢到五张牌,实属不易。至于抢到什么牌,更是天听由命。所以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也没多大关系。依我看,还是别让他们参加了。”
不过张明生语出惊人:“你们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她们三人也参与抢牌。在规定时间内,她们不管抢到多少张牌,四个人的牌最后都合在一起,选出五张牌来,跟我的牌比大小。”
张明生自认识单伯以来,第一次看到他吃惊的表情,忍不住问道:“单伯,你怎么了?”
单伯缓过神来:“你刚才说的,是认真的吗?”
竹子听懂了,他可不管真假,拉着菊子梅子,呼啦一下,将张明生包围起来。
她这次是真的笑得很开心,说:“我们来了。”
张明生却像个长辈般,表情很是嘉许:“嗯,来了就好。”
范大烟已经下意识的破口大骂:“他妈的,这是赌命,不是赌钱。这榆木脑袋,下午也没被撞过啊。怎么像被驴踢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