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论洗牌的随意,还是刚才理牌的笨拙,菊子都不相信,张明生有能力拿到一副天胡的牌,除非他实在运气逆天。
菊子有些紧张的提醒道:“你要是天胡,把牌翻开来。不过要是炸胡,那你就是输了,要叫我三声姑奶奶,再爬出大门。”
张明生话不多说,将手里的两张牌放桌上,并拢到一起,是一对红中。再将前面一堆掀开,四五六万三张。
又将中间两堆推到,一堆二三四筒,一堆三四五筒。最后一堆牌是七八九条,这是标标准准的屁胡。
菊子气的拍着桌子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这种牌你也胡?”
张明生无辜的问道:“这,不可以胡么?”
小兰发了一张扑克牌给张明生,忍不住吐槽说:“胡是可以胡,不过就你们两个人玩,你胡这种牌,太没出息了。”
菊子气的将自己的牌推到,指给张明生看:“你看看这种牌,胡一把抵十把。就你这种胡法,让你胡十把,又能怎么样?”
菊子果然一语成谶,张明生真就连胡了十把,而且每一把都是天胡。
没把都是菊子开庄,最后庄家总是张明生。
菊子没把洗牌时,小兰都配合她,将需要的牌码好。
而且每次拿完牌,都是她设想的牌。全是大牌,还都起手听牌。但凡让她摸一次牌,那她怎么也能胡个大三元。
可就像踢足球,临门一脚总够不着。每次都摸不到牌,张明生已经天胡了。
一把两把还好说,连续十把都是如此,菊子气的血压飙升。她也知道不正常,但注意张明生码牌的动作,没有刻意的挑牌捡牌,随拿随放。
不像她与小兰,暗地里相互串牌。所以从菊子家开牌时,菊子能拿风一色。
从小兰家开牌,菊子能拿一色筒子。从单伯来家开牌时,菊子能拿一色的条子。
只是再好的牌,自己还没过手,人家已经胡了,那也是枉然。
菊子胸口急剧起伏,完全被气的。十把大牌,被张明生十个屁胡,给搅黄了。
第十一把,菊子不开庄了,直接耍赖说:“这把我做庄。”
也不管张明生痛不痛意,骰子已经打了下去,结果一三五九点,从自己家拿牌。
这下她称心如意了,骰子自己掷的,正是想要的点数,牌也是自己家拿。起手四张牌,就是一对二筒,一对三筒,跟码牌时设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