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子盯着张明生,忽然问道:“我看你有点面熟,你叫什么名字?是中国人吗?”
张明生拽起了文字:“有道是,相逢何必曾相识,名字不过是个记忆,如果你记不住我的人,记住名字又有什么用?至于我是哪里人,货真价实的中国小哥。”
菊子要活泼的多,所以话也说的多,她嗤之以鼻:“切,还中国小哥,看你这个样子,别侮辱这个名字了。”
小兰插口问张明生:“你要赌什么?如果你输了,把你刚才的那一手交给我。”
张明生无情的打击着她:“没问题,不过嘛,怕是难咯。”
随后话锋一转,继续道:“我刚才说了,你们想玩什么,我一律奉陪。”
此时单伯走出来,冲他们招手,让她们进屋。
菊子首先进屋,张明生紧随其后,小兰则回去捡地上的扑克牌。
菊子快步走到单伯身边,挽着他的胳膊问:“师傅,你怎么让他进来了?我们在外面随便玩玩就行。”
单伯道:“你们一味的死练,其实没多大帮助。难得有个高手,可以陪你们玩,我们应该要客气点。”
菊子好奇的说:“师傅,你认为他是个高手?”
单伯来答应的很干脆,回道:“不但是个高手,应该还是个高高手。你们不是对手,我也可能不是对手,所以我叫了个帮手过来。”
菊子简直不敢相信,师父对这个黑小子,评价如此之高。她不服气的说:
“师傅,你是不是太高看他了?他也就猜中了几次扑克牌,其他方面肯定不行。”
单伯来嘿嘿一笑,鼓励道:“那就好,你们要加油,别给我丢脸。”
菊子又问他:“师傅,你说叫个帮手来,是不是另一个师傅?”
单伯回头瞄一眼张明生,答道:“我是有备无患,万一我们都不是对手,总不能被这送快递的黑小子,给欺负了吧?”
菊子嘿嘿一笑,说:“太好了,到时候一定让那个师傅出手,我还没见他发挥过。”
小兰也追了上来,他们一同上了二楼。张明生跟在后面,进了房间后,想起当日跟盖之信的交手,心里颇多感触。
张明生把纸盒放在一边,菊子好奇的问他:“这是谁送的,里面到底什么东西?”
张明生勾着手指,对她说:“来,让我亲一个,我就告诉你。”
菊子这次没骂他,而是有些惆怅的说:“你怎么跟张明生一个德行?唉,就是不知道他现在哪里,过的怎么样!”
张明生眼角发酸,他知道大家肯定担心,没想到菊子对他挂念如此之深。
他有些发愣,单伯来招呼大家过去坐。四方桌子,张明生坐单伯来对面。
单伯来问他:“小伙子本事不错,怎么跑去送快递了?以你的手段,去哪里都能混的不错。”
对于单伯来,张明生倒不好撒谎,只好一言带过:“送快递实非我愿,只能说时运不佳。”
单伯知道他不想说,也就不再多问。对菊子与小兰道:“拿出你们的本事,我给你们做裁判。”
小兰一直在洗扑克牌,这时将牌摊开,拉成一个弧形,对张明生说:“我们各选十三张,来一把斗地主。”
每一张扑克牌,都在张明生的掌控之中。这种玩法,他实在提不起兴趣。
于是说道:“能换个新鲜点的吗?这样的较量,会不会太浅薄了?”
这就好比是一个大力士,与人比拼力气,他看着磨盘说:来,再给我加五块。要不然份量太轻,显不出我有力气。
可是磨盘对于瘦弱的人来说,费尽所有力气,也不一定举得起来。
他们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对于张明生来说,这样的玩法有些低级。可是对于菊子小兰来说,已是他们的极限。
菊子当即说道:“吹什么牛逼,有本事先赢了再说,没胆子来就直说。”
张明生坐着不动,无奈的说:“我选大小王,四个二,四个A,四个K,四个皮蛋,再加一张红桃四,一共十九张。我是地主先出牌,你们怎么赢?”
他顿了顿,又接着道:“如果你们是地主,我选一对王炸,一对小二,三到A的顺子,一共十六张。地主先出牌,无论是连对,还是飞机,十九张牌不能一次出完。我王炸接过来以后,你们还怎么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