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沉吟起来。
片刻,才逐渐有人回应,“姑娘的建议别出心裁闻所未闻,不知道真正实施起来通不通……”
也很快有人提出担忧,“而且,每家店只请一位掌柜,那多出来的掌柜又该怎样何去何从?”冷府挑人严格,大伙都是五湖四海来,为冷府效
劳多年,总不能贸贸然安排人家去跑店外业务吧?
这样不单止对人家不好交待,甚至大材小用了。
感觉怪怪滴2
“这点大可放心,我们专门组织个部门,管理店外业务员这部分,还有各店铺之间的联系,编制,工钱,职责范畴等方面都可以交由退下来的
这批掌柜,他们工钱照旧,依旧是掌柜头衔,只是换个工作环境而已。”
该说的都说清楚了。
语毕,小帆环视众人,众人静默一阵,转头看向首座的冷夏天。
冷夏天从一开始就没吭过声,静静坐一旁听着,此时见大伙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单薄的唇一抿,果断地表达自己的看法,“可以试试。
”
底下一群掌柜的心思早被小帆说服得蠢蠢欲动,只是她说的方法实在太生面,之前未曾听闻过。
深知创业难守业更难的他们谁都不敢贸贸然站出来率先作答,如今听见当家的开头表示可以试试,露出迥异的表情,或欣喜或惊诧或不放心,
嘴上却不约而同表示可以放手一搏。
于是,众人又趁气氛变活跃的空当讨论了预计业务员人数,工钱,以后具体怎样运作,以及该退下来的那部分掌柜名单问题。
等事情结束之后,天色已晚,到了该用晚膳的时候。
尚德送各位掌柜出门的时候,小帆低着头假装忙碌地收拾“残局”。
脚步左移,感觉主座的视线往左;
脚步往右,感觉主座的视线往右;
站着不动,主座的视线定着不动。
感觉怪怪滴3
听说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小孩,只要睁大眼,一直瞪一直瞪着他,他就懂害怕了。
小帆自问自己不是小孩,可是被旁人这样一直看一看下去,心里升起毛毛的感觉。
终于,在收拾好最后一个杯子的时候,忍不住了,猛地抬头。
咦?
旋即错愕的顿住。
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怎么刚才没听闻脚步声?
还以为他一直在看自己,难道是她的错觉?
阴森森的寒气窜过脖子左侧。
小帆缓慢地回头,看见某人被扩大的鄙视的嘴脸,“哇!”被吓了一跳的她,手一抖,先是茶水滴落下来,然后哐当几声,几只茶杯应声摔破
,水花溅了一身。
见她一身狼狈,尚德撇撇嘴,“少爷吩咐你明日再来。”顿了下,扫了眼地上碎成片的杯子,表情愈见鄙夷与怀疑,“笨手笨脚,也不知道刚
才那番真知灼见从哪里偷听回来的,竟然让少爷另眼看待!”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