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但齐齐也不介意,说:“周先生,您看清楚,我是谁?您看清楚,好不好?”
&esp;&esp;周斯也还是刚才的笑容,“你不要我了,是么?”
&esp;&esp;齐齐说:“我没有,我没有不要你……”
&esp;&esp;周斯也忽然捏紧她的下巴,非常用力:“你撒谎。”
&esp;&esp;齐齐吃痛,软了态度:“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骗你,我说真的,你不要生气,弄疼我了。”
&esp;&esp;她说话声音软软的,又嗲,像极了很久以前的姜歧,姜歧十七十八岁那会,很嗲,娇娇软软的,很有一套,周斯也想起了姜歧那会跟他撒娇,还很会勾他,后来,就变了。
&esp;&esp;周斯也是真的上头了,喝多了,他把齐齐当成了姜歧,他这会搂着齐齐的腰就不放手了,他把人压在身下,齐齐当然很配合,甚至主动搂住他的肩膀。
&esp;&esp;周斯也低声叫她:“叫我名字。”
&esp;&esp;齐齐楞了一下,说:“斯也……”
&esp;&esp;周斯也却也楞了一下,沉默了会,却冷冷推开她了,他站了起来,齐齐看他忽然放开自己,她有些失落,说:“怎么了?斯也?”
&esp;&esp;周斯也回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理会,转身就走了,他扶着额头,脚步虚浮,醉意上头,他刚才差点认错人了。
&esp;&esp;周斯也回到车里,真喝多了,脑袋晕乎乎的,他没反应过来,司机说:“周总,要回去了么?”
&esp;&esp;“去庭格。”
&esp;&esp;“好的。”
&esp;&esp;转眼到了庭格,周斯也一进屋,就去房间看孩子,孩子现在有月嫂照顾,已经睡着了,周斯也喝多了,他还有一点点的理智,知道自己不能靠近孩子,他在门口看了看,就走了。
&esp;&esp;月嫂刚好过来,说:“周先生,来看孩子么?”
&esp;&esp;“恩。”
&esp;&esp;月嫂闻到周斯也身上的酒味,说:“周先生,您是喝酒了?这喝了多久?”
&esp;&esp;“没喝多少,你忙吧,不用管我,我出去坐坐。”
&esp;&esp;“好的,周先生。”
&esp;&esp;周斯也就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他捏着眉心,一脸的倦意。
&esp;&esp;周斯也又拿了烟在抽,他就在沙发上坐到了天亮,烟灰缸里全是烟蒂,天快亮的那会,他眯了会,眯了会就起来走了。
&esp;&esp;孩子有月嫂照顾,他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esp;&esp;但是姜歧那边也没消息,他不知道姜歧到底去了哪里,现在又在哪里,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她是不是铁了心以后都不便想见他,所以离他离得远远的?
&esp;&esp;过了半个月,林如意又进了医院,这次她患上了抑郁症,闹自杀,所幸救了回来,人是没事,但她有抑郁症,见到周斯也,她心痛犹如刀割,难受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