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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地窖---密室之中,王婶子上前好劝姚彩莲。“彩莲啊彩莲,你就别倔了,我们共侍一夫不好吗,夫君擅行商,日后不愁没好日子过,不比在县城你我都穷困的好啊!”
姚彩莲却无话可说,她不过是不想搭理王婶子。
不甘心,她受石顶富所托,只想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好说服姚彩莲,但她好话歹话说尽,姚彩莲也不为所动,一门心思咒骂石顶富不得好死。
“彩莲,你命苦,我也命苦,知道这世上本就是个无情无义的世道,可我们也是人啊!好死不如赖活着,有一天荣华就享一天,若放弃了就再无机会了呀!夫君他那么狠毒,那么不是个东西,但他起码是因着爱你,想要得到你才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来呀!彩莲你该知道一切的因由才对,何必在乎什么对错、好坏。。。。。。”
“呸!不知羞耻的下贱妇人,你的嘴里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吗?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知不知道自个为虎作伥,迟早会有报应?”
王婶子一脸不悦,撇撇嘴,冷哼起来。
姚彩莲不说倒罢,一旦说起来,她便开骂。“石顶富猪狗不如,你让我跟猪狗不如的东西做夫妻?你不知羞耻,我还知道没脸见人呢!王婶子,你切不用替他来说项,我姚彩莲誓死也不会答应跟他石顶富做夫妻的。”
王婶子又冷哼起来,心中嘀咕:还做夫妻?我如今才是正妻,让你做妾而已,自以为是,不识抬举的话,你也逃不了夫君的手掌,日夜蹂躏,你还能避开他?
说来,石顶富何等为人,不消说,他怎会甘心只好言相劝,早已对彩莲下起了狠手,无论何时,一旦兽念生出,便赶来密室,霸王硬上弓,彩莲如此孱弱,怎抵得过石顶富的强来。
几番求死,可惜,自个如今仅有的念头便是逃出生天,非得寻机亲手杀死石顶富而后快。
见她---王婶子不说话,姚彩莲也不愿多搭理她,自个背对着她。
早已料到,自个此番将无功而返,罢了,浪费了口舌,这姚彩莲仍然对她不理不睬的,王婶子恨恨的一跺脚,转身就离开密室,回去屋里。
石顶富上前便问,王婶子如实告知,方才,石顶富还一脸企盼,这会则狠厉的一眯眼。一把推开王婶子,他径直就朝密室赶去。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姚彩莲知道,这个畜生又要赶来折磨她,可怜自个柔弱,无法抗击,只有再度含泪任由他的糟蹋。
泪眸不愿看他,哪怕只一眼,而他也没多客气,上前就扒了她仅有的遮羞肚兜,她没反击,动也不动,任由他胡来,闭上双眼,就当恶梦一场,很快就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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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坛家中,他拍着胸襟对何重越道:“何公子,您真的不信我的话?”
何重越怎会不信朱坛的话,他知道,朱坛所言的石顶富家中诡异,十之八九是差不离的,可,石顶富又娶了个什么王婶子,那婆娘比起昔日的郑杏娘来可不好说话,几分泼辣,很像那孙桂花。而,王婶子却和孙桂花不同,她常常留在家中,出门稀少,如何潜入石家,查探究竟便难上加难了。
“何公子,我还听来一则惊人的消息,不知您愿不愿听?”
何重越当然想多听听外头的消息,他便对朱坛道:“有话快说吧!”
朱坛所言都离不开如何替自个亡妻报仇,但如何报仇,先得想方设法找出如何对付石顶富的法子,现如今,尚未找出他的罪证,都是猜测,且那石顶富奸诈的紧,稍有不慎,反受其害,故而,何公子暂且忍耐,朱坛也能见谅,可如今这则好消息,他---朱坛不得不说。
“何公子近来都在避世,恐怕真的不知县里发生了大事。”
何重越确实近来都躲在松竹山的茅屋之中,虽然,无情箫人说过不许他留在椒城,但他---何重越偷偷摸摸的,不让无情箫人知道就是了。故而,他也甚少知道外头发生了些什么。
“县里有甚大事?”
朱坛说起,那脸上消散了急不可耐的神情,取而代之的则是几分欢欣的模样。“听闻马知县失迹了,如今取而代之的是本县的教谕---方教谕。何公子可知,这位方教谕乃是大善人一个,他清廉自持,乐善好施,且爱民如子,对那些歹人则冷酷无情,曾有人贿赂他银子,不想他竟然将那贿赂之人公之于众,并提点县里的人,谁有冤情只管去找他,但若作奸犯科,他也绝不会收受钱财而替人消灾。何公子,您说,这方教谕一旦知道石顶富那狗东西的罪恶,理所当然会将他拿去问罪的呀!”
“竟有此事?”何重越想不明白,堂堂知县大人不知所踪,现下由方教谕署理县衙大小事务呢?
朱坛依然说的头头是道,满怀希冀盼着能将石顶富治罪,处以极刑,那般他才甘心。
而,何重越则渊思其中,到底为何马益辙不知去向,其中定有文章。
“朱坛你听着,我答应你和你一道寻机去他石家查探,你只管暗中寻找机会,一旦来临,就去松竹山唤我。”
何重越已下定决心要对付石顶富,反正,自个也打算让石顶富在监牢之中受苦,不急于杀死他。至于无情箫人,需想个万全的法子,必要的时候,可将他的行踪告知官府,一道对付他。
“好,何公子如此说来,那就今夜。”
何重越正欲起身悄悄归去松竹山的茅屋那,这朱坛便这般说话,他傻傻的看了眼朱坛。“瞧你急的,真不必如此。”
朱坛双臂展开,刻意阻拦了他的去路。笑着脸说道:“何公子不知,石顶富和他那婆娘去县城了,我朱坛这才请你来我家秘商对付石顶富的法子。”
石顶富不在家中,他的婆娘---王婶子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