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小破已经不是小孩了。”李锦破一本正经的纠正说。
“不是小孩啊。”月娥扑哧一笑,有意把话题引得更加深入,“你懂大人的事情吗?”
说话的同时,月娥的眼睛假装不经意斜了斜李锦破的裤裆那儿,这一切,李锦破都看着眼里。
“懂,小破已经不是读书时候的小破了。现在真的已经长大了,已经是个男人了。”李锦破感觉到了他二婶那荡漾着春意的眼神,想起平时二婶一家对他家的不屑一顾,甚至侵占他家的林地,他心底的邪意更强烈了。
“男人了?”月娥戏谑的一笑,“哦,那是谁把我们的小破变成了男人呢?”她甚至把李锦破说成了“我们”的小破。
“二婶,小破肯定是个能征服女人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不过,你是不问得过多了。”李锦破以为月娥还怀疑他那儿无能,彻底直白白的说了。
“这么说来,黄权升的媳妇还真的是被你上了?你那个,真的没有废?”月娥有些疑问又有些惊喜,她曾经看过李锦破的那根长枪,不过是在被人拖着游行的时候,虽大却软绵绵的摊成一堆毫无生气像一堆废铁,那时候她跟其他风流妇人一样,无限的叹气可惜。但前些天发生的那些轰动的事情又勾起了她的记忆,再加上小燕等搔女对福伯之后的李锦破大吊的热衷讨论,让她有了一探个究竟的想法,这才是她来的真实想法,并不是李锦破认为的完全的套近乎。送饭给李锦破只是个幌子。不过,作为女人,她不得不矜持,只想慢慢的把李锦破套出来,所以李锦破一开始还真看不出他婶子果真风流无比的。
当月娥看到李锦破的裆部鼓起的时候,她心慌意乱起来,甚至能感觉到私密地带有了一股朝意袭来,双腿不由微微合拢。
“没废,不过没有上黄权升的媳妇,别听别人乱说。倒是你呀,怎么能跟福伯那光棍呢?要是让二叔知道你和福伯的这些事情,日子还能过吗?”李锦破故意说得冷淡淡的,初听让人感觉是在警告他二婶。不过李锦破看着眼前这个狐媚样的银荡二婶有些替二叔不值,但不知道为什么却又激起了他征服这个风搔女人的想法。忍不住又瞄了瞄月娥那高挺的胸脯。
既然福伯这外人都上过了,他为什么不上?好歹肥水不流外人田啊。这样的龌龊想法让李锦破的下面又是一阵强烈的蠢动。
但同时他心里又有点纠结,要是他的二婶真的发起搔来,到底上还是不上?上吧,感觉对不起他二叔,不上吧,他二婶这么银荡,必定又会找别的男人。
孤男寡女单独相处,本来就危险,何况是两个欲望强烈的男女,何况是这样的夜晚,鸡笼里母鸡“咯咯”的叫声似乎都在暗示着这危险的信号。
“小破,你不知道,你二叔其实……”月娥脸上红晕更甚,似乎有点羞于启口,“你二叔现在那不怎么行了,一开始那些年还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打工给累着,反正现在是不行了。所以我才……小破,可不要告诉你二叔,只要你想,婶也可以给你。”
“有这等事情?”他二叔竟无能了?李锦破感到有点不可思议,这可是男人最大的悲哀啊,如果你下身征服不了女人,那就算你上身征服了世界也没有用,得不到女人的滋润,永远都会是郁郁寡欢的。
“嗯……”两人的谈话至此,话题已经超过了平时婶侄之间正常的话题了,于是心里都有点痒痒了,月娥小声又有点亢奋的问,“小破,你的第一次是给了明荣的媳妇小燕?她到处炫耀呢,说你的那根,比福伯的还大。让婶也看看好吗?”
月娥也已经看出了李锦破眼里的火焰,索性把凳子的位置挪了挪,挨着李锦破了,那柔软的双手放到了李锦破的腿上,有意无意又遏制不止的往李锦破的腿根部游去。
“给谁不重要,你说,福伯是怎么诱惑你的?”李锦破颤颤的问道,二婶那娇柔的双手游过之处给他带来了强烈的电流,似乎全身都在发麻了酥软,无力抗拒。(后湾村的那些事儿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