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云在一旁补充说道:“彩彩,虽然这株年份久远、意义重大,但太古山脉还是有不少野参的。”
既然不是独一株,那就没什么负担了。
妘彩彩了然后双手接过野山参,妥帖得收好。
几人闲谈几句后,妘彩彩就告辞离开了。
此刻被关在禁地的三只小雌性紧紧得靠在一起。
“冯芳芳,这次被你害惨了!”
“呜呜呜,我最怕黑漆漆的禁地了,晚上还有各种野兽的叫声,太吓人了!”
“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冯芳芳烦躁的说道。
“你有脸说我们,明明是你为了给自己姐姐出气,把我们拉下水的!”
“连累了我们,你还在这里耍脾气!”
“就是,你再这样坏,就自己待在这里吧!禁地这样大,我们两个再寻一处!”
那两位小雌性做出一副离开的样子,冯芳芳慌了,连忙说着好话:“别走别走,是我错了,别把我一个人丢这儿。我刚刚,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又想不出来问题,所以语气不好,好花花、好草草,你们原谅我这一次吧!”
花花:“哼!”
草草:“好了好了,到底哪里不对劲?”
冯芳芳环抱双腿,纠结着说道:“那天,我去真真姐那里,于丽丽也在。”
“一开始都聊的挺好,后来于丽丽提到了妘彩彩,真真姐这才生起气来,说了一通话,明晃晃的暗示,这才让我上了心。”
“那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对付妘彩彩的办法的?若是巫医没来,妘彩彩可就彻底臭了!”草草想起来还觉得叹为观止。
花花撇嘴:“以前也没看出你脑子这么好使!!”
冯芳芳愣了愣,喃喃道:“是啊,我是怎么想到这个办法的?”
片刻后,回忆了全程的冯芳芳咬了咬牙:“我被人耍了,于丽丽,好一个于丽丽。”
“她这是把我们冯家姐妹玩弄于手掌啊!”
黑暗中,花花和草草面面相觑。
事情怎么越来越复杂了?
“可她为什么这么做啊?”
冯芳芳灵光一闪:“她不想出头,便推别人当靶子,桩桩件件她都能完美的隐身!提起冯真真,你们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花花:“这……冯真真任性娇蛮脾气大、暴躁易怒是出了名的。”
草草:“若不是她的肚子争气,哪里还有雄兽人愿意和她结侣,凑到她跟前去?”
冯芳芳咬牙笑了:“我的傻姐姐,给别的小雌性当靶子,这么一当就当了十几年,现在还不知道呢!”
“如今又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于丽丽,我可不是冯真真那般傻的,等我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冯芳芳的眼底闪过一丝狠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