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之赞同地点了点头,帮着说道:“爹、娘,初音做的菜很好吃。你们以后有口福了。”他一直都知道初音与众不同,比一般的女子能吃苦,有主见,有事业心。只要是阮初音想要的,他都会一一为她实现。她喜欢开酒楼,那就帮她把大酒楼开起来。
此时,秦观之脑中已经有了大致的想法,他要把人留下来,永远地留在凉城,留在他身边。
午后,秦琅和叶桑宁把秦观之叫到屋里,问了他一些关于阮初音的情况。
对于她小河村的户籍,两人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他们家没有皇位需要继承,不需要对儿媳挑得那么苛刻,也没有皇家那么多条条框框的束缚。
在他们看来,阮初音能有显赫的背景,肯定再好不过了。如果没有,也无妨,因为她的容貌足够弥补一切短板。
“观之,对于这姑娘,你是怎么想的?”秦琅抿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问道。他想听听儿子对人生大事的规划。
但是秦观之似乎并没有接这个领子,把话题引到了筹建酒楼上,让秦琅和叶桑宁心梗了一下。
“观之,你有没有想过娘为何会安排初音住在你隔壁?”叶桑宁只手撑着下巴看着儿子猝不及防地问道。
秦观之蜷了一下手指,慢慢捧起茶碗,摇了摇头。
“你不知?”叶桑宁突然吊起了嗓门,目光突然变得犀利起来。
“是不是要我把那堵墙给砸了,你才明白?”
让你装!再装下去,就等着去喝那姑娘和别人的喜酒吧!
秦观之是真的能装。
无论母亲怎么说,他就是不接口。要说理由,一来,他觉得婚姻大事不可操之过急。初音才刚刚改了称呼,和自己拉近了一点儿距离。万一一不小心把她吓跑了怎么办?二来,他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计划,会适当地听取父母正确的意见,不希望父母过度操心。
“白瞎了我和你爹给你的一张脸。滚出去!”叶桑宁现在不想和他多说一个字。傻人有傻福,但愿他有这个福气。
秦观之的情绪相当稳定,面上未起一点儿波澜,一看就知道平时没少挨训。
他起身行了个标准的退安礼转身大步离去。
秦琅见状,默默跟了出去,在主院门口叫住了他。
“观之,依爹多年的阅历,给你点儿忠告。有些人看着柔弱,其实并非如此。”
“爹,您想说什么?”秦观之没听明白父亲的话。
“观之,人人都赞你温润如玉,谦谦君子。你觉得你脾气好吗?”秦琅别有深意地反问道。
“爹,您的意思是?”秦观之好像有点儿明白父亲想表达的意思了。
“和不同的人打交道就要用不同的法子。一旦用错,你就是耗尽全身的力气也无济于事。很多事情不能按部就班,特别是在感情问题上。如果爹当年和你一个性子,也就没你们仨了。你好好再琢磨琢磨你娘的话。”
秦琅觉得自己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没理由说到这个份上儿子还不理解。
但是他小看了秦观之的轴性。
“爹,我现在就想帮初音把酒楼开起来,其他的不急。您和娘无需操心,儿子自有分寸。”
秦琅瞅着他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终于理解为何夫人时不时地要训他两句了,是真欠训啊!
“放p!等你把酒楼建好做大,她羽毛丰满了,眼界开阔了,还有你什么事儿?爹看你还是早点跟你师傅回忘西宗得了!我和你娘还有润之和霄之,不差孙辈。”
孺子不可教也。
秦琅是真被气到了,重重哼了一声拂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