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永帆听说萧洛清落水后,带着太医就往萧洛清的寝殿走,步履飞快。
“奴婢参见皇上。”乐芜看见来人,立马下跪。
“起来,洛儿怎么样了?”萧永帆焦急的问道。
“回皇上,茯苓现在正在给殿下施针。”乐芜答道。
萧永帆作势就要进去,却被乐芜拦下了。
“大胆,皇上的路你也敢拦。”一旁的太监说道。
“皇上恕罪,只是皇上此刻确实不方便进去。”乐芜硬着头皮说道,现在茯苓在里面为萧洛清施针,不能受到干扰,更何况如今里面的情形,这要让这些人进去了,殿下的声誉难保啊!
萧永帆深吸了一口气,洛儿此时情况不明,但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门外干着急。
不一会儿,茯苓打开了门,萧永帆带着太医就冲了进去。
看着床上面容惨白,毫无血色的女子,萧永帆心疼到滴血:“快点,要是洛儿出了什么事,我拿你们是问。”
太医连忙跑过去诊治,萧洛清此时的身体状况十分虚弱,仿佛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太医把这脉象,每多过一点时间眉头上的皱纹就会深一分,直到最后拧成一股绳,叹了口气。
“皇上,公主这脉象虚浮无力,脾脏受损,寒气入体,不过好在茯苓姑娘刚才用针灸护住了心脉,老臣开几副方子,只要能熬过今晚,性命无碍。”太医说道。
萧永帆松了一口气,还好,还有希望。
“不过……”太医小心翼翼的望向萧永帆,眉头紧皱。
“不过什么?”萧永帆连忙问道。
太医看了眼周围的人,神色为难,萧永帆注意到了,把寝殿内的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了茯苓,太医和他三个人。
“殿下今日所受的寒气,已经浸入內腑,日后怕是难有子嗣。”太医低头说道。
萧永帆脑袋嘭的一响,像是炸开了一般,嘴唇颤抖:“你说什么?”
一旁的茯苓也睁大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
太医的头越来越低,就差贴着地板了:“殿下即便撑过今晚,日后也再难有子嗣了。”
萧永帆气到浑身发抖:“今日之事,你若敢往外吐出一个字,朕要了你的脑袋!”
太医赶忙回道:“皇上放心,老臣一定守口如瓶。”
“滚!”萧永帆此时眼睛都红了,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洛儿还需要他的照顾。
太医吓得连爬带滚出了寝殿。
“皇上,还请息怒。”茯苓在一旁劝道。
“这件事,一定不能让洛儿知道。”萧永帆冰冷的声音传来。
“奴婢明白。”茯苓俯首回道。
“行了,你先下去吧。”萧永帆吩咐道。
“奴婢告退。”乐芜退出了屋子。
萧永帆取过一旁的毛巾,给萧洛清擦拭,洛儿,为何你总是让我这样不放心。
萧永帆一直都知道,母后不待见洛儿,为了不让母后伤害洛儿,他甚至将她送出皇宫,他想着,只要是他能做的,都尽力做到护她周全,可母后还是不肯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