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独处时,本身便会激发我掩藏得很好的劣性兽欲,更别说现在还这样吻着她。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在咬,带有明显的征服意味。
沈佩雅被亲得整个人都头晕脑胀,胸腔的氧气都快消耗殆尽了,浑身越发的软,在我的怀里连半点脾气都没有,只有几声极低的呜咽,像在抗议。
我的手不自觉地从沈佩雅衬衣下摆探了进去,毫无阻碍地掐住那纤细柔软的腰肢。
沈佩雅的肌肤又娇又嫩,好像掌心的力道再重一些,就会在上面留下泛红的痕迹。
我揉着她,但还不知足,好似要把她按进身体里才足够。
她被我的力道蹂躏得惊呼出声。
可我太坏了,不仅没有放开她,舌头竟趁机撬开她微张的牙笑,粗鲁地侵了进去。
湿滑温热的舌头,好像入侵无主的领地,肆意搅弄,在她口腔里掠夺着甜美的津液。
放肆地含住她的小舌,吮吸着,把人亲得手和脚都酥酥麻麻,不听使唤。
明明我忘情地闭着双眸,可身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一处,男人兽性的欲望就像燎原之火,一旦点燃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正在用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蹭弄着她的腿心,要让她的身体也跟着一起沦陷。
沈佩雅发着抖,她真的快受不了了。
腿心处也极为可耻地分泌出湿热,慢慢濡湿了那不可言说的部位。
一切希望中的浓情蜜意都已经实现,最后我和沈佩雅疲惫地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我这才发现手机不知何时变成了关机状态,原来是没电了。
刚刚开机,便收到了一条质问信息,“为何关机,做什么亏心事了?”
常兰娜的语气像极了怨妇,我扯了扯唇角,一看时间原来是昨天晚上后半夜发来的。
沈佩雅还在沉睡,我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离开了她的别墅区。
去医院的路上,我一直在思量给常兰娜回电话,选在什么时候比较合适?
是利用午休时间呢,还是晚上回到洋房?
我想到今天还有两台手术要做,生怕常兰娜又不管不顾地给我打电话,最后还是很新的,又暂时按下了黑屏。
除了常规的工作,我还需要做超声介入术的临床测试,因为已经在部分患者身上做实验,容不得半点马虎。
医疗器械的开发就如同是新上市的药剂一样,每一个环节都需要严谨又谨慎,而且各项审核也异常严格。
这不难理解,因为涉及到人命,谁也没有那个能耐给你大开绿灯。
就算是有,我也不可能拿着自己的专业技术开玩笑。
来到护士站交接了工作之后,我便开始查房,一直忙活到中午才有时间看上一眼手机。
结果呢,常兰娜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
我只好回到值班室,首先给她回了过去,“娜姐,实在抱歉,昨天晚上手机忘记充电,今早就一直在忙活,我刚刚才从手术室出来。”
我还没有来得及解释完,常兰娜便吐槽道:“你当我是傻瓜吗?”
我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可没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