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露出了一个略带暧昧的笑容:“只不过是看上了那个警官,想要玩玩而已。”
基安蒂吹了个口哨:“哇哦。”
安室透挑了下眉:“我又不会暴露身份,组织不会连感情游戏也要管吧,唔!”
琴酒一枪打到了波本的手臂上:“走了,伏特加。”
琴酒当然知道这只是波本的借口,但是这个借口让他十分不爽。
如果不是波本间接救了晴子,并且之后留着他还有用,这一枪就不会冲着手臂,而是会瞄准他的脑袋。
安室透捂着流血的手臂,细微的对着苏格兰摇了摇头。
苏格兰背着吉他包,像是随口一提:“波本,还能开车吗?我走过来的。”
接到琴酒消息的时候他刚好在旁边完成了一个任务。
基安蒂嘲笑着和科恩一起向外走:“单手开车,用嘴挂档吗?”
苏格兰像是很无奈:“那就只能我来开车了,钥匙放在哪里?”
见基安蒂和科恩把车开走,景光才去检查安室透的伤口:“你这次太鲁莽了,来之前应该告诉我一声。”
安室透借着景光的力向外走去:“我又不是伤到腿了,不用扶着我,啊!痛痛痛!”
景光没好气的按了一下安室透的伤口。
安室透这才正经一些:“我也不知道你会在这里,但当时的情况,我们两个交流越少越好。”
如果他真的暴露了,那景光一定不能表现出和他有关系。
他们两个都死在这里的话,那几个混蛋会伤心死的。
又有些奇怪,琴酒这次这么容易就放过他。
而且。
“你知道吗,柯南告诉我,是琴酒停止了炸弹。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景光坐到驾驶座上,伸手点火:“柯南?你之前说的那个不寻常的孩子?”
车子开往苏格兰的安全屋,只需要三分钟的路程。
景光调了下后视镜:“是很离奇,有什么线索吗?”
安室透将头靠在椅背上:“一点也没有。”
没有人认为琴酒是冲着晴子来的,表面上他们两个毫无关系。
晴子换了一身卡其色连衣裙,毕竟休假,就不用穿西装了。
晴子在镜子前左照右照,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苏恩轻声细语的建议到:“把头发扎起来如何,这一身连衣裙很有运动感,散着头发会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呢。”
然后走过来比划了一下晴子头发的长度:“您的头发已经长到到腰上面的部位了,需要在明天为您预约理发师吗?”
晴子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好不容易留这么长,新鲜两天再剪掉也不迟。
苏恩替晴子扎了一个高马尾,选了一个同色的发圈,夸奖道:“晴子小姐的头发虽然很细但是很有韧度,十分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