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佳嬷嬷还是有些担忧:“可是……”
栀瑶不屑的撇了撇嘴:“本宫今日不过是随口扯了个谎而已,难道还比得上本宫往日凌驾于中宫皇后之上,冲撞皇上的养母更严重?”
众人闻言,仔细一想,道理还真是这个道理。
一时之间对于栀瑶随口扯谎将高贵妃气的吐血把纯妃气得动了胎气的事儿,便也不怎么担心了。
果然到了下午,皇帝过来之后也只是随口问了栀瑶两句,栀瑶一番撒娇卖痴就搪塞过去了。
皇帝自然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栀瑶,只要栀瑶不作出动摇他统治根基的事情的事儿,他基本上都会顺着栀瑶。
反正对于他来说,江山和栀瑶是最重要的,其余的人和事儿都得往后排。
第二天高贵妃和纯妃又去到处求人,甚至连娴妃都跑去向太后告状。
太后了解到栀瑶昨日将高贵妃气吐血,把纯妃气得动了胎气,心中对栀瑶已经颇为不满,便把皇帝叫了过去。
但最终,太后还是拗不过皇帝,面对各种对栀瑶的告状,只能选择沉默。
这一日晚上,皇帝再次来到了景仁宫。
栀瑶连续侍寝已经快半个月了,按理来说,以往皇帝每个月也就会踏入后宫十多天,根本不会超过半个月。
因为皇帝很注重养生,而且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让皇帝日日踏入后宫,也确实是强人所难。
不过幸好栀瑶有着【两相欢歌】光环,所以虽然皇帝每天都和栀瑶折腾到半夜,但是却一直不显疲惫。
对此,皇帝也觉得十分神异。
不过皇帝素来是个自负的,他认为是自己得到上天的庇佑,同时又觉得栀瑶是个有福气的人,自从他宠爱栀瑶以来,运气越来越好。
念及此处,他对栀瑶愈发满意。
……
第二天早上,栀瑶起了个大早,因为她今天准备去给皇后请一次安。
虽然她根本不用去请安,但是好久没去长春宫耍威风了,反正这些天在宫里也挺无聊的,去一趟就当是找乐子了。
而后栀瑶便坐着仪仗,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长春宫。
她到来的时候,请安已经开始了。
“宸妃娘娘驾到!”
“叩见宸妃娘娘。”
栀瑶昂着头,犹如一只得胜了的五彩孔雀:“本宫今日可是来迟了?皇后可不要介意,谁让皇上这些天意直宿在本宫那里,本宫每日都疲乏不已,所以前些天意直没来请安,这不想着五六天都没来了,终究不合适,所以就百忙之中抽出空过来一次。”
富察皇后强压心中怒火:“你伺候皇上有功,本宫怎会介意?”
栀瑶冷笑着挑衅:“皇后不介意就好,不过本宫希望皇后能够永远都不介意。”
富察皇后脸色阴沉:“你若是真有本事,能让皇上永远留在你宫里,本宫当然不会介意。”
“那就借皇后吉言了。”
栀瑶扫视一周:“这贵妃和纯妃怎么没来?嘉妃怎么也没来?”
富察皇后冷冷道:“前天因为你贵妃吐了血,如今还躺在床上,纯妃也动了胎气,同样下不来床,嘉妃一直在照顾贵妃。”
栀瑶反唇相讥:“皇后这话可就说错了,什么叫因为本宫呢?她们自己废物不中用,连两句话都受不住,与本宫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