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到孤没有猜出来是什么意思,很高兴是不是?”他走到蓝心的面前,忽然猛然间捏起蓝心的下巴,“你和先王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瞒着孤的?赶紧说来。”他的眉头紧紧地皱着,似乎要将蓝心的下巴捏下来。
蓝心的眼睛倔强地看着他,“我和先王之间的秘密,你不需知道!”
南彻的眸子里似乎有了几分失望透顶的眼光,对着颜多说道,“给她换衣服,她的行踪已经引起别人的注意了。”接着上下打量了一下蓝心的黑色夜行衣。
“是!”颜多火速给蓝心换了一身黛拉的衣服。
蓝心和黛拉本就年龄相仿,而且身材也差不多,她穿上黛拉的衣服,看不出来异样,黛拉的衣服全是西辽国的风情,所以,南彻和蓝心站在这南湘国的椒房殿里,恍然有些在西辽国的感觉。
“椒房殿”外,秘密跟踪的侍卫已经返回了绿林军的营地,向君如墨汇报消息。
“哦?竟然是西辽国的人?”他知道皇贵妃是西辽国人,却是不解西辽国来的人为何不正经地进入皇宫,而要夜探?不过他已经打定主意,此事要向皇上汇报的,刺客来得时候是昨天夜里,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半天,现在去汇报,已有些晚了,毕竟已经耽搁了半日。
“中宁殿”内,景年正躬身站在书桌前,写着字,写得亦是那日他和宁夏写的《出师表》,先帝创业未半-----,看起来,他一副非常悠闲的样子,宁夏所担心的皇上每日睡不着的情况,显然是多余的,他不仅睡的好,而且睡的很香。
只是,这一切,宁夏永不会知,也许以后她会知道,只不过不是现在,他的手挥舞着狼毫,十分洒脱的样子。
“皇上,
昨日有刺客到了敬事房,和敬事房的五品编修宁夏打了起来,”君如墨表情沉重,想看看皇帝是什么表情,毕竟,和刺客对打的那个人是宁夏,原本他以为皇上会很惊讶的。
想不到皇上照例在淡然地写字,“然后呢?”
“然后,那位刺客逃走了,按照臣和皇上先前的约定,我已在刺客的身上撒了磷粉,我们寻踪而至,最终发现这位此刻去了一个地方!”君如墨顿了顿,似乎在等待皇上问他,“什么地方?”
这也是做臣子的学问,要让上司对自己的行为好奇,这样才能显示出自己的重要。
“椒房殿?”景年没有停止手下的动作,也没有如君如墨预料的那般,问道“什么地方”,而是直接说了这句“椒房殿”“。
君如墨有些呆如木鸡,“皇上您如何知道?”
景年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把桌上一张对折的纸展开,交给君如墨,“爱卿看看这个。”
君如墨接过那张纸,不多时,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了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何,虽然当今皇上宽厚待人,却也有一种冷冰冰的气质,虽然他宽厚,却不是近人的,让他浑身胆颤,他猛地跪倒在景年面前,“皇上,昨日实在事出有因,臣不是故意抱宁夏的,知道她是皇上的心上人,就算借给臣十个胆子,臣也是不敢的。”
画面上,他微微低着头,看着怀中的宁夏,那种深情的样子,在皇上的画上显得淋漓尽致。
“你是不是觉得上次,朕中了情花之毒,让你抱她,你认为你就有了这种权利,她随时可以抱的?”景年双手负立身后,站在窗前,声音并没有半分的感情,冷冰冰的,看不出来喜怒哀乐。
他自始至终就是这样一个人。
“臣不是这样认为的,当时情况危险-----”君如墨低着头,有些垂头丧气地说道。
“行了,平身吧,”景年站起身来,“这幅画,送给你了!”
君如墨知道皇上的意思,这是给他提一个醒,让他时时记住宁夏是不可抱的,任何时候,都要和她保持距离,也许不久的将来,她会是皇上的妃子,皇上的女人,哪是哪个男人都能够碰的?
“西辽国的事情朕来处理,你就不用管了,过几日是尉迟朵朵起陵的日子,朕已将圣旨发出,你去忙这件事情吧,”景年说道,“另外,朵儿起陵的时候,朕也是要参加的,毕竟她要葬入的是皇陵,朝中的文武百官都要参加!包括宁夏。至于如何不让宁夏看到朕,你来安排吧。”
“是!”君如墨应道。
景年来到了“椒房殿”,本来今日西辽王和王后都在“椒房殿”,不宜迎客的,可是,景年终归是皇上,这天下都是他的,何况是小小的“椒房殿”。
“皇上!”颜多也只能毕恭毕敬地行礼。
南彻看到景年来了,拉着蓝心的手,说道,“这是南湘国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