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亦溟抬手,房门瞬间便被打开。
里面那个冷面护卫,正端着茶碗往外走。
“早就给你备好了……”
“本座已经将这事揽了下来,你的人,可莫要在最近出什么乱子。”
南宫亦溟点了点头,“他们也要休养生息……”
他不会拿与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的命,去发泄,他既然敢做,便想好了万全之策。
嫁祸给顾时初和皇后只是个幌子,让皇上心存疑虑,对哪个儿子都不能放心。
整日活的提心吊胆……
谁叫皇上年迈昏庸,轻易就听信谗言,竟将他爹囚禁在了牢里。
即使过得再舒坦,也终究比不得外面。
另一方面,伤顾时宴还是为了给贵妃一个教训。
一个后宫女子,就应该手脚干净一些。
若动了不该动的,就洗不干净了。
比如,送了他一个断子绝孙的二皇子,顾时宴。
永久的断了她往后想要做太后的想法。
顾寒墨见到顾时宴的伤势时,眼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这时太医正在给顾时宴换药。
顾时宴全身上下,只有脸是完好的,好并不妨碍他日后出门。
可他如今还未有正妃,往后终究是纸包不住火。
看来,南宫亦溟的冷漠只体现在对待别人的事情上,还当真是极度的护犊子。
不过这一点,他很欣赏。
如此一番,顾时宴想死的心恐怕都有了。
贵妃紧张的看着顾寒墨的神情,生怕他突然公报私仇,将顾时宴掐死了。
长长的护甲,划破了手心却不自知。
她的儿子往后怕是……会和顾寒墨一样了……
赫安这时走了进来,一脸为难的看着顾寒墨。
顾寒墨只淡淡的扫了眼贵妃,走到一旁道,“可是发现了什么新线索?”
赫安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