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施得的话,木锦年是百分之百相信了。
木锦年一走,花流年也坐不安稳了,她的态度也是大变,谦恭而诚恳:“施先生,能不能替我也算一算?”
施得牛刀小试,见收效大好,顿时信心大增,兴趣大起,就一口应下:“流年你想问财问前程还是问婚姻?”
“我想……都问。”花流年眨眨眼睛笑了笑,还悄然向施得抛了一个媚眼
“不好意思,只能问一样。”施得不为所动,才不会被花流年的媚眼击中,坚持原则,“我深信一句话,求多必缺,言多必失。”
花流年低头想了一想:“我就问前程好了。”
施得笑道:“你倒聪明,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单从你的名字解读,你的爱情就不必说了。但说到你的前程……玉器行虽然利润丰厚,但要金命之人才能克制玉石的灵气。木石虽然也有缘份,但木石前盟胜不过金玉良缘。所以,你的前程和爱情都要落在一个金命的人的身上……”
从面相和名字来看,花流年也是木命,只是花木再是繁茂,也压不住玉石沉淀了千年万年的灵性。所以从花流年个人运势再结合五行相生相克的天地平衡之理,施得对花流年前程的断言,已经超越了相术的范畴,上升到了运师的境界。尽管施得此时连一个道行高深的相师都算不上,但他由于个人的命运悲欢对命运的理解远比一般人深刻,再加上何爷的指点和自身的悟性,他对一个人面相和运势的综合分析,完全超过了一般相师的水平。
单纯以面相而言,花流年人面桃花,是轻浮之相,但她的面相轻浮之中有庄重,鼻子长得不错,而且双唇淡红而鲜艳,所谓口若含丹不受饥寒,就表明花流年即使生意大败,也不会为生计发愁。
施得的话一说完,花流年的嘴巴张开一半,朱唇半张半合,既夸张地表现了她的惊讶,又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她最动人妩媚的一面,确实是一个时刻不忘表现自己魅力的女人。
“施得你说得好深奥,我听得似懂非懂。要不这样,等你有时间到我玉器行坐上一坐,我点上好香备上好茶,请你好好为我点拨点拨,怎么样?”花流年其实不是似懂非懂,而是将信将疑,她的玉器行现在生意还算不错,而且她的爱情也和施得所说不太一样,她就心存了几分疑虑,“我也想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可是现在还没有找到可以如花美眷的意中人。”
“机缘不到罢了,机缘一到,一切就会水到渠成。所以凡事都要随缘,不要强求。强求,往往会收到恰得其反的效果。”施得不忘再从正面告诫花流年一番,又委婉谢绝了她的邀请,“有时间吧,现在脱不开身,抱歉花总。”
“行吧。”花流年也没勉强,站了起来,眼波流转间,迅速在施得身上扫了一遍,“好男人不常有,顶级好男人更是少见。施得,我很欣赏你。你答应我要来我的玉器行,我可记在了心里。你要是不来,我可是会伤心的,而且还会伤心欲绝。”
送花流年走的时候,碧悠还一脸和气生财的笑容对她说,欢迎常来,等花流年刚走,一转身,她脸色立刻晴转多云,生气地说道:“施得,你是什么意思?”
施得被碧悠变幻莫测的表情惊住了,随即又笑了笑:“没什么意思。”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宽慰一下碧悠,又说,“既然木锦年和花流年想知道我的身份,我就用事实告诉他们,也好让他们传话给躲在背后的人。而且还要明确无误地让对方知道,我已经初入门径了。”
见施得说得郑重,碧悠收起了小性子,不过还是不解:“你这么做,不正是上了对方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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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立竿见影的效果(求推荐票!)
“嘿嘿。”施得先是冷笑一声,又自信地说道,“也谈不上上当,对方既然暗中透露给木锦年和花流年何爷的身份以及你和何爷的关系,让他们故意来缠你,你不显露一手的话,他们肯定不会善罢干休。与其让他们纠缠不休,还不如让他们满意。先让他们满意了,他们才会继续下一步。只有他们继续下一步,才能露出他们的真正目的。我的原则就是,有什么事情都摆到明面上解决,别偷偷摸摸躲在背后使坏。”
从木锦年和花流年的事情上,施得愈发认定何爷的突然外出,肯定和毕姓老者的意外出现有内在的联系,再加上一系列事件的接连发生,显然,有人故意要针对何子天。
至于木锦年和花流年是受人蒙蔽担当了马前卒,还是本身就是对方的耳目,施得暂时不好得出结论。不过有一点他心里清楚,木锦年和花流年虽然都有富贵之相,却似乎都没有运师的资质。
虽然现在他只是一个初入门径的相师,但只要对方不是运师,就暂时对他没有威胁。当然,如果对方是和何子天同样境界的运师,趁何子天不在之际,暗中为他改命,让他运势沉入谷底,那么他或许真能被对方算计致死。
想通了此节之后,施得心中的焦躁之意越来越多,又想起了一件事情,说道:“我先走了,晚上再来找你。”扔下一句话,他不再理会碧悠疑惑的目光,转身离开了桃花居。
碧悠站在一棵桃树之下,远望施得的背影消失在巷子深处,忽然就叹了一口气:“但愿何爷没有看错你,也希望你的步子不要迈得太大了,小心伤了自己。”
碧悠的话,施得当然没有听到,不过他心里正想的事情和碧悠的担心十分接近。和一名运师过招,必须小心再小心,运师伤人是在无形之中,比起风水师需要破坏风水伤人还要更令人防不胜防,并且威力也不可同日而语。
施得其实哪里也没有去,他直接回了方外居。回去之后,搬了一把椅子,拿出何子天留下的几本书,认真而细致地又看了起来。时不我待,在何爷不在的情况下,他必须学会自保。
自保凭什么?就凭何爷留下的宝贵知识。
施得沉下身心,看得十分入神,从上午一直看到天黑,将几本书从头到尾又通读了三遍,自认完全做到了烂熟于胸,他才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微有僵硬的手脚,然后起身又前往一碗香。
在一碗香吃过晚饭,和碧悠说了几句话,施得就告别碧悠,要回方外居。不料一出门就愣住了,门口站立的一人不是别人,正是李三江。
不是说好三天后在一碗香见面,怎么今天就来了?
李三江正低头匆匆走路,没留意施得,还差点撞到施得身上,一抬头见是施得,顿时喜出望外:“施得,我正要找你,还怕今天找不到你,就来试试运气,不想运气还真好。”
确实是运气好,要不是施得来一碗香蹭饭吃,李三江想找到施得,还真不容易,他又不知道施得住在方外居。
见李三江不请自到,肯定有事,施得索性也不走了,领李三江重新回到一碗香,让碧悠又安排了一个单间。
一进单间,李三江就迫不及待地关上门,十分激动地说道:“施得,事情……成了。”
什么成了?施得反倒愣住了,一脸不解。李三江见施得没明白过来,笑了:“我母亲的病情控制住了,中午的时候我去了医院,手术进行得非常成功,医生说,一周之后就可以出院。”又停顿一下,他脸上的表情更丰富了,兴奋之意溢于言表,“更神奇的是,中午手术成功,下午领导谈话,任命下来了……”
这么快?就连施得也是吃惊不小,他还以为改命是一项系统的大工程,何爷说三天见效,他还将信将疑,不料才一天时间就尘埃落定了,运势一改,母亲病好,李三江升迁成功,果然是立竿见影的效果,了得,十分了得。
对了,又一想,莫不是逆天改命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