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谭氏说:“贾家老姐姐,辛苦你再说一遍。”
贾张氏说:“晓娥,我岁数大了记性不好,当年棒梗进去的时候,你还在院里吗?”
“被抓进去的时候在,判的时候她已经走了。”一直没说话的秦淮茹说道。
贾张氏说:“晓娥,你觉着我和你男人的仇这辈子能解开吗?”
娄晓娥摇摇头,何雨析当年把棒梗送进去了,就这一条两家的仇就永远也解不开。
贾张氏说:“他给棒梗送进去了,我就想把他送进去给棒梗报仇,我天天盼着他乱搞男女关系,经常老远的盯梢,但盯了很多年也没见到哪怕一点苗头。”
“哦。”娄晓娥对这件事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并不会受到贾张氏这种人的影响。
贾张氏说:“你以为我怕他报复?所以向着他?”
娄晓娥不置可否。
贾张氏眯起眼睛,望着幽蓝的天空,“晓娥,别看你跟他有这么多年的感情,但你俩在一起的时间没多长,你可能还没我了解他。”
娄晓娥多少提起点兴致,“比如呢?”
贾张氏右手放到背后,搭着老腰慢慢起身,“没啥好说的,你相信他就行了,他对自己人很好。”
秦淮茹站起来扶住贾张氏,冲娄晓娥点点头,回家了。
刘海中忽然说:“晓娥,他就算有也正常,咱做人得讲道理,当年你走的时候想到能回来吗?”
何雨析抬头,好家伙,你要么早说,要么别说,贾张氏刚给洗了一遍,你又泼脏水。
怪不得忙活了一辈子也当不上干部。
娄晓娥叹口气,“二大爷您说的对,我也懂,我也不知道他在这解释什么呢。”
“来,跟我走。”
何雨析不是纠结的人,一般事得过且过无所谓,什么占便宜还是吃亏,都不大在意。
但自己没干过的事,就绝不承认。
他领着丈母娘和媳妇溜溜达达走出胡同,沿着大街往北走,走到雨水住的院后,喊了一嗓子:“郝冬梅。”
很快郝冬梅和周蓉从屋里出来,一看对面站着三人,对视一眼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何雨析让她们几个聊天去,自己跟着刚出来的雨水进屋。
雨水给他泡茶,看着热水里的茶叶慢慢舒展,忽然乐了。
何雨析笑道:“傻笑什么呢?”
雨水说:“二哥,你说你要是跟她们几个有点什么故事,嫂子回来后你怎么办?”
“还是你好。”何雨析心里很熨帖,“我刚知道院里人都以为我跟她们有一腿,这世界上总算还有个人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