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挞举起火把,攀爬最高处。
不一会儿又回来,洞里开始地动山摇。
连同洞口都坍塌了。
终停下。
“爷爷,那么多宝藏……”
“没你想象那么多,不要可惜,”悍挞道,“很多都是我用难辨仿冒品混进去的。大部分量,我放别处藏了。”
“放在哪?还在这岛上吗?”
“不。暂时且不告诉你,因为你目前还是太废物。”
然后,就返回河岸。
荆晨想起自己还有两处藏了宝,看起来希羽弟并没有说出来,这是全都送予的意思。
最终又回到海边小帆船那儿。
希羽问到明天,问到以后,具体做何。
悍挞没有回话,直接躺船上睡觉。
荆晨向希羽点点头,表示一切从长计议。
第二天。
块块沉云间隙大得很,晨醒的阳光照射下来,可谓云开见日之相,不免令人愕然。
悍挞回答孙子:“先恢复伤势,后再议。”
说完便去打猎。
走远后,荆晨向希羽议事。
“我失去了一切,都拜海盗所赐,”希羽说,“迟早有一天我会灭了海盗,一个不留。”
他还活着的爷爷,算在失去之内。可能性,是他的责任感,而对心中的晨大哥,支持得到一艘能穿梭海洋的船。
荆晨万般担忧。担忧希羽弟和老爷子将如何存活着。
如此,他俩持续沟通。
但接下来的日子,悍挞一言不发,并不说日后做甚。
应是在苦思冥想。毕竟本来的计划泡汤了,先前自然没有想过眼下结果又该怎么样。
荆晨以自己的能耐与立场,向希羽和悍挞提供自己的看法见解,希望能帮上忙。
悍挞开始还是一言不发,后来对他所言,评了些话,但始终保持着不露声色。
在七天后,悍挞航行小帆船。
向北。
希羽惊道:“是要去西海上的岛土吗?”
以亚特兰为点,正西方向的大海上一路往西有许许多多的岛土,都生活着居民,处于此刻北方位。
悍挞不说话。
船却从北绕岛,到了东海岸,是继续向东出发的。
好像是去…亚特兰?荆晨希羽讶然对视。